秋瑩朝著客房中的那個銅鏡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右邊的臉頰高高的腫了起來,若是用一種動物形容的話,那麼就隻有豬了。。。。。。
秋瑩著實尷尬,讓別人看見了這麼狼狽的自己,不過她若是想讓那二公主生氣,卻又不知怎麼撒氣,也就是隻有這一種方法了,看著自己這樣子,也是哭笑不得了。
慕容星辰看著她哭笑不得的樣子,臉上還腫起,怎麼看怎麼滑稽,‘噗嗤’的一聲笑了出來。一邊笑著,一邊走出了房門,到自己的房中找出一個白玉的瓶子,上麵用著紅布塞著。
回到那客房,秋瑩仍然躺在床上裝暈,嘴角又流出了幾滴鮮血,可床前已坐了個男子,頓時心情有些失落,“禦隱兄,是我不好,在眼皮子底下竟還讓她被二公主打了,受了傷。”
禦隱轉過頭,眼中盡是冷漠,“我最忍受不了的就是自己人被欺負,上次那男子闖進玄靜院……也是那嫻雅公主故意安排人做的。隻是因為淩玥與她有些口舌之爭,其實追根究底,那也是她的錯,她竟如此狠毒。這次也是這樣,僅是因為秋瑩在你身邊,她就動了殺機。這樣的女子,著實配不上‘嫻雅’這一封號,也配不上你!”說著,又冷冷的笑了笑,“上次我不追究是因為看在南宮的麵子上。可這次,秋瑩的臉也腫了,也打得她身子飛出幾尺遠,現在這樣我管她是誰,欺負了秋瑩和淩玥就該死!”
慕容星辰看著禦隱有些惱火,連忙上前說道,“禦隱兄你先消消氣,別傷了和氣。”
禦隱就是那樣看著他,半晌,才說道,“若是你的妹妹被人這樣打傷,你豈會這樣善罷甘休?若是你可以,那我不相信。我想你是一個好哥哥,斷斷不會坐視不理,所以你不會坐視不理,我玄禦隱也不會!”說著,低下了頭,好像在刻意忍耐自己的怒火一般。
“這次雖然是嫻雅公主做得不對,但是你也不應該與她一般見識。她不過就是仗著自己母妃的盛寵所以才敢這樣的,越王會有一天看不下去的。”
抬頭看了他一眼,“我想我忍的已經夠多了,上次是因為南宮的麵子,現在這次南宮也沒跟我說,所以我也不想再忍了。”
“那你好歹也再忍忍,不要這樣子了。”慕容星辰心知肚明,若是玄禦隱一再追究下去,甚至鬧到越王都知道了,那他們倆估計都沒有好果子吃!
禦隱沒說話,而是用行動證明了。他隻是快步地走出去,不理麵色尷尬的慕容星辰,也不理還躺在床上的秋瑩。
慕容星辰也忘記了床上有個裝病號的家夥,快步追了上去。
秋瑩直直坐了起來,“什麼嗎,還說要為我報仇!現在連我都不理了。”拿起那裝滿藥的瓶子,隨便在臉上塗了一點。還好這裏離玄靜院近,用輕功潛了進去,找了個麵紗,蒙在臉上,也快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