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一白衣男子飛奔了過來,一見到禦隱便抱住了他,“好久不見,可安好?”
禦隱皺眉,“一切安好,”一記眼刀瞥向了一邊跪著的漠璿,“是你帶他過來的?漠璿……我想你不是不知道他的身……”
那男子依依不舍地鬆開手,甩了甩手,冷冷的說道,“今日便是月圓之日,怎麼,你不願意麼?”
“屬下不知,走了一半的路程才知道他來了……屬下……告退!”轉身,飛身藏匿於夜的黑暗中。
抬眸,看著麵前已和自己一樣高的男子,重重歎口氣,“唉!若是你我生在普通人家,就不會這樣了……”
“禦隱,你別這樣!這就是我的命,不管怎樣,我認了!”那男子抬起頭,竟是一個跟玄禦隱一模一樣的麵孔!
“你的臉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禦隱的手撫上那男子的左臉,“那裏,明明有一個紅斑的,現在怎麼沒了?!”
他不自然地拍下禦隱的手,“瞎摸什麼?有什麼好摸的?!”
“你的臉……”沉默良久,“漱!你說啊!你的臉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那塊紅斑怎麼會不見了?!”禦隱大吼著。
禦隱這樣的樣子自己還是頭一次看見,被禦隱稱為漱的男子頓時一愣,手不自覺的撚著衣角,“我……我讓你的‘妹妹’幫我開一付藥,大概是去胎記的藥,把藥敷在臉上幾天,那難看得要死的紅斑就去掉了。”
偽裝鬆懈了下來,頓時覺得有些心酸,竟是有些站不穩。努力扶著一旁的大理石桌子,聲音有些顫抖,“對不起……都是我無能……若不是我無能,你也不用這樣了。”說著,眼淚竟掉了下來。
“喂喂!禦隱你別這樣啊,你怎麼會無能呢!你的暗衛和死士都已經訓練了好多了,若是照著這樣的速度,不出十年,你我便可以做到父親遺言中說的了!前些年那麼難我們都扛了下來,這次一定也能挺過來!……我頭一次安慰人你好歹給我些麵子吧,以前都是被你安慰,你說若是能完成父親遺言中說的,你就一定會帶我遊遍天下的美景、吃遍天下的美食,這次不是我食言,我心目中的淩驀哲永遠不是這樣!”
“嗯……”禦隱抬起頭,眼睛仍有些朦朧,“沒事了,不用擔心我了。我沒事……”
“你這樣子鬼才相信你沒事!”漱不屑地看向禦隱,雖說是不屑,但還是望向他,十分擔心地看向他,“你真的沒事嗎?”
“沒事!我真的沒事了!”禦隱無奈地看向一旁滿是不屑神情的漱,伸出手,揉亂了他未紮未束的長發。
既然禦隱這麼講了,漱也不好再繼續地追問下去,“張源最近想起兵造反,所以我想你要多多關注他了。”
聽漱這麼一說,渾身散發出了一種戾氣,拳頭握得發出‘咯咯’的響聲,“張源麼?父親生前待他不薄!他竟如此對待父親的孩子!哈哈哈哈……”禦隱狂笑著,“沒有實力就會被別人看不起!這種氣我受夠了!張源一次又一次的挑釁,碰到是誰我想都不能忍耐!漱……你不會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