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打劫(1 / 2)

近鄉情怯,用這個詞來形容劉鬱現在的心情再恰當不過了。坐在開往SH市的高鐵上,透過窗戶看著窗外一道道美麗的風景向後飄去,劉鬱心情激動不已。離開SH市的時候,劉鬱隻是一個十歲的孩子而已;如今,轉眼八年過去了。他從一個幼稚的少年,蛻變成如今一個鐵骨錚錚的男人。

“先生,需要飲料嗎?”一名身著銀灰色修身連衣短裙的漂亮服務員走到劉鬱的身邊,對劉鬱旁邊座位上的一位西裝的中年人說道。

在這趟高鐵上的頭等艙內,坐著的幾乎都是一些所謂上流社會的成功人士。這位西裝的中年人看見劉鬱一身土裏土氣的打扮,不由的露出滿臉的不屑。確實,劉鬱穿的太過簡單隨意了,上麵是一件洗的幾乎快要發白的灰色短袖T恤,下身是一條牛仔褲褲,腳裹在一雙布滿灰塵的戰靴。

中年人鄙夷的看了一眼劉鬱,接著對著服務員微微的點了點頭,用自認為很禮貌的語氣說道:“不用了,謝謝!”又看了劉鬱一眼,嘟囔著說道:“像這樣的人怎麼也能坐頭等艙啊。”

而一旁的劉鬱自然是聽在耳裏,不過卻沒有理睬他。像這樣自以為是,總以為老子天下第一的人,劉鬱見過太多了,死在他手裏的也不少。

服務員還是禮貌的笑了笑,同樣的問了劉鬱一遍,畢竟嘛,顧客就是上帝,即使劉鬱是個乞丐,她也要禮貌客氣平等的對待,更何況,這個穿著並不是很奢華的年輕人長的很帥,而且還有一點痞痞的可愛。

劉鬱看了服務員一眼,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接著,目光又轉向了窗外。

劉鬱正待發作,卻突然聽見後方,傳來了一聲大喝:“全都不許動,打劫!”

劉鬱轉過頭,隻看見十二名持著微型手槍的蒙麵大漢,殺氣騰騰地從後年的普通艙衝了過來。其中一人的手中,還拽著一名被打得滿頭是血的安保員。

跟著下一秒,受傷的安保員就被丟在地上,那十二名蒙麵男子十分有序地留下四人鎮守車艙,其餘八人則往高鐵駕駛艙疾馳而去,顯然是要控製車長一類的人。

這一幕突變,車上許多人都嚇得臉色發白。劉鬱緩緩的回過頭,看了一眼,目光又轉了過去。而他身旁那位西裝的中年人早已經嚇的渾身顫抖。

其中一名為首的高個蒙麵男子,舉著微型手槍,掃視車艙內的乘客說道:“我們隻求財,不想傷害任何人。”說完,他就槍口對著車艙頂部連開了一槍。

砰!

刺耳的槍聲,嚇得車上乘客一陣尖叫。麵對這樣的情況時,頭等艙內所謂的那些成功人士早已不知所措了,當匪徒把槍頂在他們腦門上的時候,都乖乖的把身上值錢的東西交了出來。其中一名匪徒走到了劉鬱的旁邊,喝道:“快,把錢拿出來!”

劉鬱轉過頭,一臉無辜的說道:“匪徒大哥,您看我這模樣像是有錢人嗎?你要錢,找他,他這一身都是名牌,肯定有錢。”劉鬱邊說邊指了身旁的那位中年人,他不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君子,現在有機會,當然要狠狠的還回去。

那位中年人狠狠的剜了劉鬱一眼,可是麵對匪徒凶狠的目光哪裏敢多言半句,慌忙把身上的錢全部掏了出來,手上的名表,脖子上的項鏈一樣也不敢留。

“匪徒大哥,他嘴裏還有幾顆金牙呢。”劉鬱指了指中年人說道。

那名匪徒的目光又落在了中年人的身上,中年人恨不得把劉鬱活剝了,暗暗發誓,以後如果在SH市見到劉鬱的話,一定好好的教訓他一番。“快點拿出來,媽的,再不拿出來老子一槍嘣了你。”匪徒把槍頂在那名中年人的腦門上凶狠的說道。

“這……這怎麼拿啊?”中年人一臉無辜的說道。

“你不會啊?那我幫你!”匪徒說一說完,用槍托狠狠的砸在了中年人的嘴角,頓時,中年人滿嘴鮮血,嘴裏鑲嵌的金牙掉落下來,附帶著還有幾顆牙齒。中年人頓時一陣鬼哭狼嚎,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媽的,閉上你的嘴,再叫老子一槍斃了你!”匪徒惡狠狠的說道。惡人自由惡人磨,中年人哪裏還敢再出聲,忍著疼痛緊緊的閉上了嘴巴。“你,把身上的東西全部拿出來,快點!”匪徒又把槍對準了劉鬱,吼道。

中年人心裏暗暗的咒罵,最好匪徒能一槍把劉鬱打死最好。劉鬱很無辜的看著匪徒說道:“匪徒大哥,我真的沒錢。”

“草,騙誰呢?能坐頭等艙敢說自己沒錢?快點,再不拿出來老子就殺了你。”匪徒把槍往劉鬱胸口的麵前推進了一截,喝道。

劉鬱無奈的聳了聳肩,往後一仰,張開雙手說道:“你不相信的話,自己搜吧。”

匪徒愣了一下,瞪了劉鬱一眼,說道:“小子,你最好別耍花樣,老子的槍可是不長眼的。”說完,果真彎下腰去劉鬱的身上摸索起來。

劉鬱的眼光四處的掃了一下,去駕駛室的那名矮個的匪徒還沒有回來,領頭的那名匪徒依舊站在門口警惕的盯著車艙內的乘客,另一名匪徒則在其他的位置搜羅錢財。

“這是什麼?”匪徒的手一下子摸到了劉鬱腳裸處,警惕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