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溫佳佳正在給孩子喂奶,傭人來請她下樓,說是有客人來訪。她隻不過是給孩子多喂幾口奶再下去,晚到的她在客人走後還是受到了麥母的盤問。
“你怎麼下來得這麼慢?又沒見你化什麼妝呀。”
“我剛才在喂孩子,他餓得哭了,所以我多喂了他幾口才下來的。”
“以後孩子的事你少管,丟給傭人就行了,別忘了你現在是麥家炙手可熱的兒媳婦,不要把時間和精力浪費在那些瑣碎的家務事上。”
溫佳佳很想說,在自己的眼裏,母親這個身份比麥家兒媳婦的身份有趣多了。再說,喂孩子是人生的大事,不能全部丟給傭人去辦。但最後她還是選擇了沉默,沉默就意味著服從,雖然那隻是表麵現象而已。
日子就這樣或長或短地過去了,時間又來到了兩個月後。
當溫佳佳站在體重秤上,其中的指針馬上直直地指向了“48”。她麵無表情地挑了挑眉毛,為了這一天,她已經快一個月沒有敢來稱過體重了,看來成績還不錯。
她最後一次在自己的家中送走教了她兩個月的瑜伽老師。從此以後,為了保持身材,她每個星期隻要去健身中心做兩次瑜伽就可以了。
她再次回到舞蹈房裏挺胸而立,牆上的四麵鏡子都映射出她身上的一切,讓她的贅肉無所遁形,如果她還有的話。
對於很多女性來說,四十八公斤的體重應該是相當理想的。但對於豪門的女性來說,也許四十六,或者四十五會是更標準更理想的公斤數。或許還會有人說,四十五公斤跟四十八公斤有差麼?這恐怕就是豪門說了算的事了。
此時已經冬天了,房間裏雖然開著空調,但氣溫仍然不可能像夏天一樣火熱,溫佳佳卻穿了一件白色的緊身背心在房間裏走來走去。
在看電視新聞的麥達冶關心地問道:“親愛的,你不冷麼?”
“不冷。”
“你穿得那麼少,我怕你感冒了。”
……
麥達冶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你還是披一件外套吧。”
溫佳佳也忍不住地開口提醒道:“老公,我在你麵前晃了那麼久,難道你就不能對我說點兒別的?”
“別的?你想聽我說什麼?我愛你?”
“比這句更好聽的。”
麥達冶壞壞地笑著說:“這個世界上還有比‘我愛你’更讓女人覺得好聽的話嗎?”
“當然有,你快想想。”
溫佳佳故意舉起了手,裝作是伸懶腰一樣挺了挺自己的身子,露出了她纖細的腰身。
“我不知道。”
“你沒有覺得我比以前瘦了嗎?”
“你瘦了嗎?我好像沒有看出來呢。”
溫佳佳直接掩麵閃進了浴室,空氣中飄蕩著一句無比幽怨的:“你當我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