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你喝醉了,慕川我們先送她回去!”穎疏及時的攔住了她仍堅持不懈的放進嘴裏的酒杯,虎口奪食有沒有。誰知道葉子姑娘得寸進尺起來,醉眼朦朧的眯著眼,“別攔著我,讓我喝……司大帥哥,快把你老婆給……領走……對了,她身子嬌弱,可經不起你的……辣手摧花,千萬要……保重身體,我們都了解……你的那方麵的能力……很強悍……”
此話一出,白穎疏額角抽了抽,麵色發白,手僵持在半空中,老半天沒有反應。
周圍的空氣仿佛靜止了,其他幾座的客人目光齊刷刷的對準了過來。除了看清楚說話大膽而露骨的女人,順便瞧一瞧是哪一對夫妻的性.生活如此協調!
穎疏在心中呐喊:葉子,我一定要和你絕交!
尷尬有之,慚愧有之,羞惱有之,總而言之,她想要速速離開。
司慕川爽朗一笑,在穎疏耳邊輕輕說道:“哦?穎疏,你的朋友怎麼那麼清楚我那方麵的能力,難道……是你深有體會而告訴她的?原來我在你心裏是那麼的強?”
穎疏麵色一怔,一張精致的臉上精彩繽紛,堪比調色盤。一個色女,加上一個禽獸,白穎疏覺得她身處於一片黃色的禁區。所以,葉子接下來的話,她已經有了免疫力,基本可以淡定麵對了。
“小唐子?”葉子重重的拍了唐雋的肩膀一下,“你還是處男嗎?”
唐雋的麵色變化得比白穎疏更甚,一口酒毫無形象的噴了出來,濺在了幾道美食上。……他唐雋是不是處男,關她什麼事情。他黑沉著臉,將葉子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挪開,移動回了她原本的座位。
但是,葉子就是彎彎扭扭的好似沒有骨頭,就此賴上了他的手臂,牢牢的黏住不肯放,身體哪兒舒服往哪兒靠,總之大都數蹭在唐雋的身上。
“你的朋友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我看她揩油揩得很歡快。”司慕川在一旁幸災樂禍的取笑,穎疏白了他一眼,“你還算是一個稱職的老板嗎,沒有看見他一副為難的表情嗎?”
穎疏不敢說自己是站在葉子這一邊,她一向不喜歡勉強的感情。就像當初淩哲修一樣,犯下背叛的錯誤,怎麼能輕易地原諒呢?一次不忠百次不用,所以她隻能說是保持中立。
“你難道不希望葉子和唐雋在一起?”司慕川饒有興趣的問。
“順其自然!”別人的幸福她怎麼能夠主宰,管好自己的就可以。穎疏深吸了一口氣,總算有些適宜周圍的關注度了,不,可能是周圍的客人已經適應了葉子很黃很暴力的渾話。
“是不是處男都沒關係,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滿……足你,小唐子……快點來我的懷抱,不對啊……小唐子,你明明……淨了身的,其實……我很了解……作為一個太監的痛苦……”葉子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朗聲道,“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群太監上青樓……哈哈哈……”
唐雋看著葉子的眼神,好像要戳出兩個洞來。麵色發寒,鼻梁上的黑框眼鏡就快掛不住了。穎疏擦汗,幸虧唐雋的涵養極好,換做是其他人,怕是早就閃人了。她也是第一次和葉子喝酒,誰知道葉子姑娘的酒量這麼淺,酒那麼差……
“嗬嗬……”司慕川當即爽朗的笑出了聲,對唐雋說道:“雋,你如果不想聽葉小姐再說下去的話,就馬上送她回家。”
唐雋眼神一滯,分明在說:為什麼是我送?
司慕川聳了聳肩,理所當然的道:“你孤家寡人當然你送,更何況,你認為葉小姐現在會允許你之外的人送嗎?”
最後,唐雋板著一張臉將葉子打包帶走。
穎疏隱隱有些擔心,司慕川問:“你擔心雋會對她做什麼?”
穎疏眨了眨眼,煞有其事的道:“我比較擔心唐雋今晚會失守。”
……絕對有可能。
司慕川隱約覺得剛才的決定是否做錯了,不知道明天見到雋,這小子會不會生氣,畢竟他好像對芳菲有些情愫,還自以為隱藏的很好,天真的認為自己瞧不出來嗎,頂多就是不點破罷了。不過,那小妮子醉醺醺的樣子,應該不能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