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過了一會兒,施奇就敲我的門,問我吃飯了沒有,他要為他剛才的話道歉,所以請我吃飯。我們剛來這裏也沒有什麼朋友,阿淼和肖肖更忙,壓根顧不上我。”
“我就和施奇一起出去吃了頓飯。我們也就算認識了。不過當時施奇說話很含糊,他問我工作是不是很辛苦。當然辛苦了!他還問我能不能不做了。我很奇怪他為什麼這樣說,但是還是告訴他不可以不做的。”
“因為我們最開始規模還不大,所以接單也是時有時沒有。沒有的時候,阿淼就去南方想辦法,肖肖就是個小尾巴,一直跟著阿淼。我就在這裏等他們回來,而且當時已經有員工了,所以我還要培訓這些新員工。那時候上班就正常了。”
“施奇個傻子,以為我是從良了呢!不過當時我也的確沒有什麼朋友,也覺得施奇還不錯,也就和他有所接觸。施奇家境也不錯,所以他當時也是在這裏混,沒有什麼具體的打算,隻是想自己見見世麵把!”
“過了差不多一個月,阿淼他們回來了。當時阿淼回來很興奮,因為他那次出去拿到一個大單,而且對於我們公司的前景,有了一個更明晰的判斷。所以他一回來就很高興的過來和我分享。”
“那天正好是已經晚飯時間了。施奇當時做了飯要請我吃。我們在一起正吃飯呢,阿淼來了。然後我就先讓施奇回去了。阿淼和我都沒有在意,畢竟把他當做普通朋友啊,也沒有必要解釋我和阿淼之間的關係。阿淼那天和我談了差不多兩個小時,直到肖肖打電話他才回去。”
“他前腳走,施奇後腳就進來了。非常非常生氣的樣子,還喝了酒。估計是我和阿淼說話的時候他自己在他屋子裏喝的。醉醺醺的扔給我一把錢,說你的恩客能給的,我都能給你。說完就把我壓到床上去了。”
說到這裏,顧悅嫣停住了。司馬明空正聽得驚險呢,不由得問道:“然後呢?”
顧悅嫣看著司馬明空說:“沒有然後了。我一個女人能怎樣反抗一個醉漢?然後就是現在了,他天天必須為自己當年的舉動贖罪唄!”
“哦,你是說施奇現在對你這麼好,是因為當時他對你霸王硬上弓?”司馬明空繼續問。
顧悅嫣點點頭。
司馬明空嘿嘿的笑起來來:“算了吧,你要是不願意,他也不能一直這樣啊!你們兩個啊,就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顧悅嫣急急地說:“不是,不是。丫頭想錯了。我覺得施奇什麼時候想走我都不攔他。因為我本來也就不愛他。”然後她發了一會呆後,低聲說:“隻是一種習慣而已。就比如我們養一條狗,在一起時間長了,也會產生離不開的錯覺。何況,是一個天天對自己噓寒問暖的人?就是一種習慣。丫頭,我這裏,也住著一個人!”她指了指自己的心口,然後略有歉意的繼續說:“其實,昨天晚上你和阿淼說話,被我看見了!阿淼抱你上樓,你說的話!應該不止我一個人聽到吧!”
司馬明空一下子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