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府後太叔羲還是去了秦玥婷的那個苑,而秦玥婷自然是留下了伺候太叔羲沐浴了。
葉薇嵐獨自回到了自己的苑裏,嬤嬤見她和王爺一起回的,倒是很高興,碎碎的又叮囑了不少事情。可惜,她卻全都沒聽進去。待人都退了去,她悶悶不樂的坐在了桌前,看著那送來的首飾,她掂了掂,嘴裏喃喃的念著,“該死的太叔羲!本王不是想你得緊嘛!惡不惡心呀,那麼想她,幹脆以後都帶在身邊好了……”
“要帶自然也是帶我的四兒呀!”耳邊忽的響起一個聲音來。
“你……你怎麼來的……?”葉薇嵐嚇得險些摔了去。
“嗬嗬……我,自然是走進來的!”太叔羲露著痞子般的笑,雙手緊緊的抱著葉薇嵐道。
“放開我……”她不爽的說道。
“放開,我可是想你得緊,又怎麼舍得放開呢!”他笑言。
“切,你想的不是我……”葉薇嵐翻著白眼說道。
“吃醋了,這醋意還很濃呢!”太叔羲笑得很開心。
葉薇嵐皺眉,瞧著那張欠揍的臉,“就吃醋,怎麼了!我偏吃醋……”
“嗬嗬嗬……不怎麼,隻是沒想到原來我的四兒這麼愛我……”太叔羲有些得意的說道。
“誰……誰愛你了……我……”她皺眉爭辯道。
“我愛你!”太叔羲忽換上了一張嚴肅的麵孔說道。這是他第一次正經的說這三個字。
葉薇嵐一臉的呆滯,腦海裏一時無法正常的思維。
“我愛你!”太叔羲再次鄭重的說了一次。
“哦!”許久她才應一聲。
太叔羲忽然有些泄氣,他是如此認真的說出了自己的感受,可回複卻是一個平淡的哦字!
“你……你不是在秦玥婷那兒嗎,怎麼過來的?”葉薇嵐忽扯開了話題。
“哎……就這樣過來的呀!”太叔羲歎息著說道。
“你還是快走吧!你現在在這兒隻會給我招惹是非的!”葉薇嵐說著便將太叔羲往外推了去。
“你……哪有你這樣的……”太叔羲有些生氣的說道,他可是為她好才來的這兒,這女人居然要把他推出去!
“出去,出去……”葉薇嵐不由分說將太叔羲推出了門去,門關上那刻,她的狂跳的心髒仍舊不肯安定下來,這廝還真會挑時間,居然在這時候說出了那三個字。她臉有些發燙,心裏暖暖的,可下一刻她臉上再次出現了苦笑,可惜,似乎她明白得太遲,而他也說得太遲了。
“四兒……四兒……”太叔羲敲了敲門,在門外再次說了一次那三個字。
片刻後,她的心終於靜了下來,門外的敲門聲再次響了起來,她撅著嘴,猛的拉開了門來,“我說你到底想怎麼樣……”
那話並沒說完,因為門口站的並不是太叔羲,而是他的另一個妾室,月荷。
“很驚訝是我嗎?”月荷開了口。“怎麼不願請我進去坐?”
“嗬嗬,想不請也不行呀!”她說著指了指月荷那放在門上的手。
月荷嗬嗬的笑著走了進葉薇嵐的屋內,那眼左右瞧了瞧,自顧自的坐了下來,倒了杯茶喝了起來。“你也坐呀!”
“你找我有事?”葉薇嵐見這女人還是有些警惕的。
“嗬嗬嗬……看你一副緊張得樣子,我不會害你的!”她笑著說道。“我來隻是來看看你的!”
“看我,我有什麼好看的?你是要看王爺吧,他不在這兒……”葉薇嵐道。
“嗬嗬嗬,他沒有你值得看!”
月荷眼望向葉薇嵐。看得她一陣毛骨悚然,心道,這女人太不對勁了,和之前她見到的那個月荷分明就是兩個人!
“你……你究竟是誰?”葉薇嵐突然問道。
“我,我是太叔羲的小妾,月荷呀!”她緩慢的說道。
葉薇嵐心驚不已,若她真是那個隻有胸沒有腦的月荷的話又怎麼會如此平靜的和她說話,又怎麼會直呼太叔羲的名諱呢!她猛的退了好幾步。
“嗬嗬嗬,我說了不會害你,便不會害你!我也確實是月荷,如假包換的!之前你所看到的那個,隻是有人想讓你看到那樣的我而已!”她笑著說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今天來,不是要討論我的身份,而是來告訴你一些事的,你是想聽還是不想聽呢?”月荷喝了口茶很是悠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