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來晚了,對不起啊……”
聽了我這話,劉初陽捂著嘴巴輕輕笑了笑,不過她的眉頭輕鎖,看得出來她仍是有些疑惑,“哪有,剛剛遇見一個特惡心的人,還噴著惡心的香水……”
聽劉初陽這麼一說,我的心裏一陣無語,媽的,我陳建峰看來是真的被劉初陽給徹底記恨上了。
現在連噴個香水都讓她覺得惡心了,這以後真正表露身份的時候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心頭苦悶之餘,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道:“現在噴香水的男人不少吧,怎麼就惡心了?”
劉初陽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我,一副不敢苟同的樣子,“我本來就討厭那種味道的男人,關鍵是他還……算了,不提那種惡心的人了。”
說著,劉初陽端起茶杯輕泯了一口,她忽然笑了起來,“說起來陳醫生你的身材和額頭跟那個人挺像的呢!”
被劉初陽這麼一說,我的心裏一震,媽的,這是在試探我麼?
我輕埋著頭,眼神有些閃爍,還沒等我說話,劉初陽又兀自念道:“不過陳醫生你的眼神可比那種家夥純粹多了。對了你怎麼還戴著口罩啊?”
我本來還在慶幸劉初陽能把一個人的眼神看成兩個人,忽地聽劉初陽問到我怎麼還戴著口罩,我都快要送到嘴邊的茶杯忽地停在了半空。
臥槽,我覺得今天鬼使神差喊劉初陽出來吃飯絕對是一個曆史性的重大錯誤!
先前大意差點弄我穿幫不說,現在這口罩很顯然是取不下來的。
說好的吃飯,這還吃個毛線啊?
心頭一片悲哀,我尷尬地對著劉初陽笑了笑,然後不著痕跡地放下了茶杯,“其實我已經吃過了,而且這兩天我有些感冒,所以……”
聽我這麼一說,劉初陽瞪著眼睛,一臉驚愕的樣子看著我,我猜她是想說些什麼,可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我估摸著她心裏想著,這陳醫生莫不是個神經病吧?
吃了飯還約人出來吃飯,這幾個意思呢?
此時的我別提多尷尬了,其實肚子裏已經餓的咕咕亂叫了,可我又不得不嘴硬說吃過了。
“沒事,我就是猜到你還沒吃,所以想帶你來嚐嚐。”
說著,我轉身喊過服務員,幫劉初陽點了一大堆的我認為好吃的。
直到點完,我才發現我好像絲毫都沒有問過劉初陽的意思,我有些尷尬地看了看她,“這些菜你喜歡不,不喜歡我喊他們換……”
劉初陽顯然被我這超級大條的神經給驚到了,她笑了笑表示不用了。
就這樣,在劉初陽的饕餮盛宴,混著我的清口水下,我熬過了這一場約會。
期間,劉初陽泯著清酒,見我眼神怪異地看著她吃,她也很是不好意思,幾度喊我摘下口罩吃些,可我捂著肚子愣是一個勁兒說自己不餓,而且摘下口罩怕把她給傳染上了感冒。
無疑,這是一次相當難受的考驗。
早先,看著她的身體,激動的沒辦法,也做不了什麼。
現在,明明餓的前胸貼後背,我卻絲毫不敢摘下口罩,還得裝作一副很飽的樣子。
這種日子,啥時候才是個頭?
跟劉初陽在一起,就是這種無盡的煎熬麼?
眼見她細嚼慢咽地吃完,我餓的差不多也快沒力了,匆匆結了賬,劉初陽紅著臉提議我們出去逛逛。
我不知道她是喝了點酒臉上紅還是其他什麼原因,反正,現在我隻想吃東西!
可“醫生”的身份卻又在提醒著我,我不能拒絕……
我能說我欲哭無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