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事雖然香豔,卻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刺激。
反而,這是一次非人的折磨。
看得到,摸得到,卻吃不到的感覺就跟吊命一樣難受。
在那個時間,其實我的腦海中是萌發了很長一段時間的邪惡念頭的,手都已經碰到了,就算兄弟不上,我不是還有手指嗎?
可這種猥褻病人的想法也就隻是一瞬間被我給壓了下去。
說到底,我珍惜我現在來之不易的一切,更加清清楚楚地知道我是個醫生!
猥褻病人這種事,一旦被坐實了,輕則丟掉工作名譽掃地,重則墮入鐵窗的無邊黑暗。
更何況,我的旁邊現在還站著一個小護士呢!
這個看病不是島國拍片,男主角可以隨意玩弄病人,最後護士在一旁看的臉紅心跳的忍不住了也湊上來……
哪有這種好事?
在心裏狠狠地叨念了自己兩句,我盡量讓自己的心態變的正常。
由於劉初陽這病古怪,而且大概是子、宮內部的問題,因此,我不得不選擇了擴開器,撐開了劉初陽的下麵,拿著小手電觀察裏麵的情況。
劉初陽很顯然是未經人事的,在我麵前展露下麵已經是心底的一道坎,現在被我拿著東西撐開她那緊致的地方,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估摸著疼痛是一回事,心底湧出的無邊羞意才是最大的難堪,這讓她不由得本能地往後縮了縮。
我輕輕拍了拍她的大腿,示意她放鬆。
我的安撫顯然也是有效的,劉初陽鎮定下來之後緊繃的雙腿又慢慢放開了,隻不過她的身體越加顫抖個不停。
要說煎熬,我十分能理解劉初陽,可說來我受到的折磨絲毫不比劉初陽好上多少。
至少,此時此刻,我的身體和精神都在經受著最為嚴峻的考驗。
意誌稍微薄弱點的,能不能檢查下去是一回事,搞不好精蟲上腦,花花心思冒出來,就得幹出出格的事。
比如先前我們婦科的那位被開除的男大夫。
見劉初陽穩定的差不多了,我這才又開始了我的工作。
幾番周折,大概這檢查的十幾分鍾是我人生中感覺最漫長的一個過程。
至於結果,我感覺我的兄弟已經堅硬到了麻木的地步,可是劉初陽的病症我是絲毫沒看出來。
由此,我一邊長吐了一口氣,一邊脫下手套慢慢走出了簾子外麵。
本能地想要摘下口罩,可我忽地想到了什麼,連忙又把口罩給戴了回去。
恰在這時,劉初陽腳步怪異地從裏麵走了出來。
我見她眼神閃躲,一臉不好意思地走到了我的麵前,我示意她坐下說。
“你這個病……說實話,我也沒看出來有什麼問題。這樣吧,你去拍個CT,把片子拿回來我看看。”此時的我雖然憋的實在難受,可同時,我的腦海中卻是不停地在思量著劉初陽的情況。
據我的觀察,劉初陽的下麵除了比一般女人更加緊致、狹窄之外,並沒有發現有其他什麼婦科上的問題。
而這種緊致與狹窄跟她是處女有關係,同時,這也是因人而異的。
就像說男人們的兄弟,長短粗細,大多尺寸不同是一個道理。
雖然這算是她以後男人的福音,可這並不能成為造成她將近十年不來月經的前提。
因此,具體的情況,我估摸著還是得等劉初陽拍個片子給我看了,我才能做出更加精準的判斷。
畢竟,我的手可沒伸進去,劉初陽的膜是完整的,我也隻能看到前麵很有限的一部分。
至於更深入的地方,正常情況下我是要“一陽指”進去探查的……
聽我說需要拍CT,劉初陽紅著臉也不知道是什麼走的,反正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不在診室裏麵了。
劉初陽走了,我的身體總算是慢慢消退了下來,這讓我長長出了一口氣。
接下來我又意興闌珊地幫兩個中年婦女檢查了一番,坦白說,看完劉初陽再看她們,我感覺這些女人在我的麵前基本上可以拆開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