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招遁術要不要倒是無所謂。反正他不知道完整的‘雷氣法相’是怎樣的,我大可以直接把整套秘籍傳給他,等他練成了。以為還有下半部分,自然不能對我下毒手。那時候隻能教我那招遁術,我要是學會了再去滅他,那是最好。倘若他的功力提升得太快,那也可以放棄遁術趁他集中精神修煉的時候,一招滅他。
我為什麼總要想些陰險的手段呢?如果可以的話,我好想,堂堂正正地打敗他……
接下來數天,隨著雙方的接觸,我漸漸明白到,那位自稱‘龍緣居士’的土著並沒有想象之中那麼壞,似乎還滿好相處的。隻要我一口一個龍緣大師地叫著,他還是會樂意指點我一些協議以外的學識的。但前提是,我已經服軟了,為什麼每次都要我首先服軟?這不就說明我還是個弱者嗎?也許因為這個原因,盡管我已經不想殺他了,但心裏還是有根抹不掉的刺。
日子漸漸過去,玄月那個會武,看時間早就過去了,但那不過是些幼稚園的小朋友玩泥巴的遊戲而已。想要虐待那些九流玄士,有的是機會,不去也無傷大雅。盡管那位龍緣大師沒有再給我第二掌,但他的第一掌打入到我體內的氣卻十分難處理。盡管我們的關係得到了改善,但他當初給我那掌的目的就是拖住我痊愈的進度,此時自然不可能幫我。而我對氣的感悟還不夠深,尤其是氣療術更是學都沒學過,導致那內傷十分難治,以致我到現在為止,過了整整大半個月都沒有痊愈。
最近數天,龍緣大師的‘雷氣法相’已經小有所成。那貨可以隨意招來雷雨,那些碗口大的閃電盡數納入體內轉化成他自身的修為,那修煉進度自然是我這個還在為內傷煩惱的家夥無法相比的。要是它日,晉了王境,從王頂步尊境的時候,據說還要渡天劫。假若那法雷也可以這樣吸,那晉了尊境後,境界恐怕會馬上穩定下來,那可就太強了。這世界的尊境強者能夠操控法則,雖然距離格蕾斯這種法則型生命體還有一定的距離,但也已經接近處於5階精神領域的造物主了。至少在他們的這個世界,大概已經可以橫著走了吧。
現在又讓我想起了當初跟格蕾斯的比試。我又再一次成了那塊注定可憐的墊腳石,成就出了一位高不可攀的強者。我是做對了,還是做錯了呢?也許我之所以有機會弄到藏經法塔那本‘雷氣法相’。並不是給我自己準備的,而是為了成就諸如龍緣大師,還有蓋爾、羅傑斯塔這些比我更有天賦的天才。
“恭喜你,龍緣大師,你已經小有所成了。”我說。
盤坐在我側方的龍緣大師滿意地點了點頭,笑道:“或許你當初並非自願,但老夫還是要感謝你的這份恩情。你為老夫掃平了障礙,讓老夫看到了通往未來的道路。那條大道是那樣的寬敞,且並不遙遠。需要老夫為你療傷嗎?”
“那是最好。”我狠狠地點了兩下頭,表示同意。
而龍緣大師卻笑眯眯地搖了搖頭,說道:“可老夫並不同意。你還是老老實實待在這裏吧。要是傷好得太快,說不定還要給你多拍一掌呢。說起來,老夫現在也離不開你了。等老夫練至大成,就收你為徒怎麼樣?”
“你如此不信任我,還要收我為徒?”我驚訝地問。
“你資質尚可,觀你修為,必沒得名師指點。成大事者,不拘小節,等老夫練至大成,必晉玄王。你能成為玄王之弟子,也是你的福緣。”龍緣大師。
我氣呼呼地說:“誰說我沒得到過名師指點的?我的劍術可是受過專業訓練的。”
“那你的劍呢?”龍緣大師。
“送人了。另一把被人偷了。”我說。
龍緣大師搖了搖頭,說道:“不會提氣縱劍,不過是依樣畫葫蘆罷了,所謂狗嘴吐不出象牙,談不上真正的劍術。且靈器都會認主,不可能贈予他人,即便偷了也用不上。想來,你手裏既沒有認主之靈器,劍術也不高明。偷你劍的人,大概比你修為更低。”
“你怎麼知道的?”我問。
“真正的劍修,劍不離身。你我兩次相遇,你手裏都沒劍。如果是被高手所盜,你必受重創,等到你傷好,這麼長的時間,並不可能仍然沒劍。老夫雖不是劍修,但也可指點你一二。”龍緣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