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班裏的男生,他們每個人都有自己一夥人,三五一群,經常對我吆五喝六。
班上掃地的總有我,這是班長和勞動委員他們安排的,誰好欺負,誰的關係背景差,誰就要多打掃衛生。
我當然不服,也去找班長理論,但班長沒鳥我,然後我又去找勞動委員,但被他叫人打了一頓。
三四個人打我一個,但我愣是沒求饒,我也還手,然後被打成了狗。
但那一次勞動委員也見了血,對方三四個人也都受了傷。
自那以後,班上的人發現我不是個任人欺負的主兒,而且出手狠,不服輸,不認慫,而且竟然又耐打,又能打,所以慢慢的都不怎麼欺負我了。
我依舊每天拚命的鍛煉,晚上回到宿舍就用銀針紮幾下,一天的疲勞立刻消除不少,然後再盤膝打坐二十多分鍾,一下子,身體就恢複了大半,第二天醒來又生龍活虎。
我小時候,家裏祖爺爺給我泡藥澡,所以我雖然長得不壯,但底子好,從小不病,精氣十足,祖爺爺說我身體裏有先天之氣,以後若是練武,絕對成就非凡。
不過還沒等祖爺爺教我練武,他就死了。
祖爺爺一輩子最舍不得我,他死前把一套銀針傳給我,同時還有一本針灸之術,雖然祖爺爺以前就教過我針灸,但我沒學完。
如今我掌握的這點針灸,還是祖爺爺在世的時候教我的,但我感覺已經受用無窮了。
至少挨了打,以我現在的針灸術,就足以讓我恢複大半,在加上五心朝陽的打坐姿勢,讓我恢複力更加驚人,所以我真不怕挨打,隻要不傷筋動骨,要不了多久,我就又是一條好漢。
班裏的其他人,也的確被我驚人的恢複力驚到了,以前我三天兩頭挨打,但竟然好像越打越精神,同樣的傷,我隻要一兩天就能恢複,但其他人竟然要五六天,甚至更久的時間。
所以班裏的人也暗地裏叫我挨打奇才。
我還真他媽是個奇才,我想笑。
就這樣,我一邊在班上受人歧視,他們有什麼髒活、累活,第一個讓我去,但慢慢的,他們都不怎麼對我吆五喝六了,有什麼事要我做,也開始問問我的意見。
不過班長和副班長他們,依舊對我一臉不屑,他兩在班上勢力最大,我雖然不爽,但也沒主動去惹麻煩。
不過我心裏卻將他倆記著呢,他們之前是怎麼對我的,我可是一點也沒忘。
我心裏一直憋著一股氣,以前所有欺負我的人,我都深深的記在心底,我將這股憋屈,還有所有的不甘和委屈,都化作我每天拚命鍛煉的動力。
每周放假的時候,我都會和石頭出去找兼職,大多都是些發傳單的活兒,兩人一天能賺一百五六,這樣,一個周末也能有三百塊錢左右的收入,而且上課的時候,石頭也會溜出去找活兒幹。
但由於怕被保安抓住,畢竟石頭不是我們學校的人,所以每天溜進、溜出的時候,他都很小心。
如今周末經常有收入,而且我上課的時候,石頭也經常出去接些活兒,所以我兩身上也有閑錢了,這段時間經常吃肉。
有錢了,我兩也嘚瑟,經常上食堂二樓吃小炒,石頭的身體也壯了一圈,他說他這段時間長了七八斤,而且他一有時間,也跟著我鍛煉,身上都是肌肉,得勁。
其實我心裏一直想著,能不能讓石頭也跟著血玫瑰學習格鬥,我知道石頭是個好苗子,他是個天生的獵手,我祖爺爺曾說石頭骨骼清奇,比我還厲害,可惜不是咱老林家的種,不然他一定好生調教他。
我想著,雖然祖爺爺調教不成石頭了,但血玫瑰可是個厲害的人物,他一定能讓石頭變成天上的雄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