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郊大學,位於盛京北部郊區,大學實力在全國隻能說是二流水平,在盛京更是被盛京大學和清北大學壓得死死的。
二流大學也有二流大學的好處,學科門類齊全,學生們的學習壓力不大,入學難度比盛京大學等也要容易很多,學校老師們也比較通融。所以全國諸多大家族的二代子弟、高幹子弟們都喜歡來北郊大學讀書,在北郊大學可以輕鬆愉快的拿到本科文憑,至少不會像在盛京大學和清北大學那樣,因為學習成績太差而被退學,搞得自己丟個人。
北郊大學生物係的建係曆史很短,趕在前二十年全國高校大幹快上的時候,北郊大學為了建設成為一所綜合性大學,也匆忙成立了生物係,生物係的師資水平和科研條件也就可想而知了。
劉凡作為北郊大學生物係大學一年級學生,本來沒有機會進實驗室開展實驗,僅在剛入學的時候,係裏組織新生們參觀校園,走馬觀花一樣參觀過生物係的實驗室。
這一世的劉凡自然不同,劉凡決定直接找生物係的係主任聊一聊。生物係係主任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是生物係剛成立時學校從清北大學挖過來的,係主任當時也是滿懷激情,想要把北郊大學生物係建設成為國內一流學科,這麼多年過去了,當年的豪情壯誌也被磨的差不多沒有了。
其實劉凡也可以找班主任或者輔導員,但是以劉凡兩世五十年的人生經驗來看,班主任也就是學校剛入職的青年教師,在係裏麵根本就沒有什麼話語權。班主任這種工作本來就沒有資深教師願意幹,所以才攤派到青年教師身上。而輔導員就更弱了,簡直就是大學裏麵專門負責幹一些髒活累活的。
工作日,劉凡直接找到生物係主任辦公室,看到辦公室門輕掩著,於是輕輕敲了敲門,彬彬有理的走進去,一個中老年男人正在辦公桌前看文件,劉凡躬了躬身:“請問您是伍主任嗎?我是這屆大一新生陳凡,請問您現在是否方便,能否給我十分鍾時間。”
伍司學教授,北郊大學生物係主任,身穿著實驗用的白大褂,頭發花白,已經接近退休年齡。伍教授在學術上頗有造詣,是國內生物學的專家。如果伍司學當年繼續留在清北大學工作,完全有機會衝擊國家科學院院士。
伍司學有點詫異的抬起頭,很少有本科生單獨來找他,還是大一新生,伍教授和藹的說道:“同學你好,我就是伍司學,我現在有空,你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劉凡點點頭:“伍主任您好。我是一年級新生,從中學開始就非常喜歡和關注生物學,一直閱讀《科學》、《自然》、《細胞》等頂級期刊的文章。”
伍教授聽到劉凡竟然知道《科學》等刊物,還一直閱讀,這下來了興趣:“哦,小同學你很厲害啊,那你主要關注生物學的哪些方向?生物學的前沿方向太多了。”
《科學》、《自然》、《細胞》並稱為國際上最頂尖的學術期刊,這三個期刊上的論文代表了人類科學研究的最高水平。每年全世界公開發表的學術論文總數達到恐怖的300萬篇以上,而《科學》、《自然》、《細胞》每期的論文數量極少,三大期刊一年加起來也就百來篇。這個比例意味著,全世界幾百萬的科研工作者,一年中能在三大刊上發文章的頂天了也就百來個。一名學者一輩子如果能夠在三大刊上發表論文,那他的學術地位和影響力將成為相關領域的真正權威,什麼學術經費、科研獎勵。
內行人說內行話,劉凡表示自己一直關注和閱讀這三本期刊,如果劉凡真的能讀懂的話,意味著劉凡在學術上與世界頂尖水平保持同步。
“伍主任,我個人主要關注和研究的是人類基因研究,尤其是基因編輯領域,現在最新的基金編輯方法是crispr/cas9方法,可以實現對人類基因的定向敲除。”劉凡胸有成竹的說。
“哦?基因編輯可是當前最熱門的前沿啊,你關注的這個方向確實非常值得深入研究。”伍司學越發驚訝了,對劉凡起了興趣。
接著,劉凡挑著修仙界對基因編輯最簡單的一些研究成果,和伍司學侃侃而談。伍司學是大學者,癡迷學術,聊生物學的最前沿研究正好搔到他的癢處,不知不覺兩個人聊了一個多小時。
“你這個同學不簡單呐。”伍司學感慨到,如果生物係的各個學生都像劉凡一樣,那北郊大學生物係就是全國最好的生物專業。
劉凡看火候差不多了,就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伍主任,其實我是有一個請求,您能不能允許我使用係裏的實驗室,我有些實驗想法想開展落實。”
“當然沒問題,你以後就進我的課題組的吧。”伍司學頗為高興:“你跟我來,去我的實驗室看看。”
伍司學感覺很高興,覺得自己收到一個好學生,雖然才大一,好好培養幾年說不定能出些科研成果。
伍司學的實驗室與辦公室在生物樓的同一層,實驗室占了五六個房間,開展生物實驗的相關設備基本齊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