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古青龍尊者名噪一時,更是在這北溟顯露神通,隻要是有些底蘊的宗門世家,大多都聽說過青龍尊者的名頭……”說道青龍尊者,鄭致山神情之中帶有一絲尊敬,更是帶有一些無奈,他似乎有些話想要對李牧說,但是,略微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沒有說出來。
李牧也不強求,心裏麵則是暗暗多了個心眼。
青龍尊者是遠古佛宗戰神一般的存在,死在他手上的武道強者自然是不計其數。當初這北溟極為混亂,青龍尊者更是用自己的三釋槍強者鎮壓了不知道多少宗門,期間自然也少不了錯少一些。李牧也不知道這淵鳴族是不是受害者,不過,淵鳴族人既然對自己並沒有什麼敵意,那就說明,應該問題不大。
但是,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在這亂世之中混了這麼久,李牧懂得小心使得萬年船,雖然現在淵鳴族人對待自己的態度還算是平和,還說自己可以進入那淵鳴族禁地,但也保不準會翻臉。並且,連陰陽閣三大勢力強勁的長老,暗滅軍團的幻滅使者都占不了便宜,他可不敢輕視這些常年不出海底的家夥。
“你祖父還好嗎?”鄭致山沒有繼續搭理李牧,別頭望著小冰,眼神中多了一分淡淡的笑意,看他的樣子,似乎和小冰的祖父認得。
“我……也不知道……”小冰有些尷尬,撓了撓頭,笑到,“他老人家不怎麼呆在家。”
冷風,雨晴,鐵頭三個人,一聽到小冰提起他祖父,一個個神情古怪,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樣。
鄭致山眼中笑意更濃了,微微點了點頭心邊:“是啊,以他的個性自然不會經常待在家裏。”
看到鄭致山很了解自己祖父個性的樣子,小冰再度尷尬的一笑,說道:“你知道我祖父的事情啊?”
“怎會不知?”鄭致山冷哼一聲,伸出左手,指了指左手胳膊處,恨恨然道,“這一塊的鱗甲,就是被他給拔出來的,他非說我們相見恨晚,要把這當作紀念品。”
“啊?”那淵鳴族大漢一臉驚奇,直勾勾地看著鄭致山,道:“鄭老,你不是說,那些鱗甲是你和黑鱗鯊魚大戰的時候,被黑鱗鯊魚咬掉的嗎?”
鄭致山神色一怔,淡淡道:“我何曾說過,你這混小子,怕是記錯了。”
“怎麼可能記錯。”那淵鳴族大漢連連搖頭,一臉正色,很是執著地說道,“上一次的時候,你明明當著我們很多人的麵,說你如何與黑鱗鯊魚搏鬥,怎麼將黑鱗鯊魚格殺,你露出了胳膊出給我看過的,我記得清清楚楚,絕對不可能記錯的。”
小冰和李牧一行人,一個個古怪地看著鄭致山,臉色露出一股別樣的表情。
鄭致山終於有些不好意思,恨恨的罵了那大漢一句,淡然道:“人老了,有些事情總是容易記不牢,不用在意的,”
那淵鳴族大漢是個渾人,又有些懼怕鄭致山,嘴裏麵小聲嘀咕了一句,就不再在多什麼。
“咳咳……”鄭致山隻感覺一陣尷尬,生怕那不解風情的大漢再說什麼自己不想聽的被李牧等人笑話,變立即看著小冰問道,“你們三個為什麼來血霧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