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驤說著,看到蘇絨絨蒼白的紅唇,以及那頸下誘人的春光,突然猛獸一般的朝她撲了過去,含住她的唇再也不肯放手。
突然侵過來的陌生觸感讓蘇絨絨一時僵住了,整個身體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一般,半天反應不過來,他在幹什麼,蘇雲驤在幹什麼?他是她的二哥呀!更何況自己在他眼裏還是另一個女人?
蘇絨絨怒不可遏的一腳跺在蘇雲驤的腳上,奮力推開了他,左手一個巴掌又甩了出去,“蘇雲驤,你混蛋!啊——痛啊——”
巴掌甩出去之後,可能是動作幅度太大,一下子扯到了肚子,痛的蘇絨絨抱著肚子直呼疼痛。
“蓉蓉,你怎麼了?”蘇雲驤大驚失色。
“痛,肚子好痛!”蘇絨絨氣喘籲籲的,額頭冷汗直冒。
蘇雲驤趕緊衝出去讓人去叫大夫。
“蓉蓉,你忍一會,大夫很快就來了,是二哥不好,是二哥衝動,二哥該死!”蘇雲驤自責的扇自己耳光。
蘇絨絨苦笑一聲,兩眼一翻白,便墜入到了意識裏,昏過去了,暈過去前聽到蘇雲驤聲嘶力竭的喊了一聲蘇蓉
蓉的名字。
蘇絨絨像是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很長很長,長到她忘了情節,隻記得中間出現了不少人,耳邊一直鬧哄哄的,像唱大戲一樣,清醒了又昏迷,昏迷之後又是清醒,可是不管她腦子如何清楚,就是睜不開眼睛。
她聽到有人哭,有人怒罵,有人笑,也有人報怨,她甚至還聽到蘇定南的聲音,可是唯獨聽不到南宮烈雲的聲音。
烈雲,你在哪裏?絨絨好想你!
景王府裏——
南宮烈雲得知蘇絨絨被劫走的消息之後,險些暴走。
鑰光懊悔的恨不得以死謝罪,當晚隻知道白燼陽不能溜,一心要擒白燼陽回來,最後在茅房裏找到了暈過去的白燼陽,看到留在他身上狠辣的手法,鑰光立刻意識到不對,奔回客棧蘇絨絨的房間裏,人已經不見了,隻剩下大開的窗戶。
蘇雲霄用了調虎離山之計,在他的眼皮底下把人劫走,鑰光每每回想起這事,恨不能生吞活剝了蘇雲霄。
“烈雲,先別衝動,蘇定南讓人劫走了絨絨,應該不會傷害她,好歹她還懷著他的外孫,換個角度講,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京城如今麵臨大清洗,明處易躲暗箭難防,絨絨由蘇定南照顧,反倒會安全!”南宮長昕聽說消息後說道。
“三哥,我生平最痛恨被要脅!”
“事情一件一件的解決吧!太子已經支持不住了,老六……唉,老六估計也不行了,聽太醫說隻剩出氣沒有進氣了!父皇這兩天心情很差,你自己當心!”
南宮烈雲重重吐出一口濁氣,冷冷吩咐道:“鑰光,給蘇定南發消息,絨絨若掉一根汗毛,我讓蘇家世代不得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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