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絨絨嚶嚀一聲,淚眼汪汪的看著他黑眸中的深情,感覺那難以下咽的藥汁似乎變成了化開的巧克力,濃滑香鬱的讓她整個人都為之陶醉,他處處為她著想,她還有什麼放不開的呢?
蘇絨絨抱著南宮烈雲結實的蠻腰,纏了上去,本來正經的喂藥,也變得濃情暖昧起來。
她主動的碰觸著他的舌,任由藥汁順著喉嚨流進去,唇齒相撞,藥汁發出漬漬水聲,讓室內的氣氛多了些旖旎的色彩。
蘇絨絨越吻越上癮,就算是毒藥,她今天也不顧了,帶著藥香的喘急呼吸讓南宮烈雲渾身不可自抑的禁繃起來。
“絨絨,不行——”略帶粗嘎的嗓音壓抑的從纏在一起的舌間傳出來。
“行的行的,烈雲,我想要!”蘇絨絨小手哆嗦的塞進南宮烈雲的袍子裏,隔著衣料抓住了他早已昂首挺立的分身。
“絨絨——”南宮烈雲低吼一聲,整個人為之一顫。
“烈雲,我想!寶寶也想!”蘇絨絨央求道。
寶寶?若說南宮烈雲開始有一絲的搖動,但一聽到寶寶二字立刻推開了她,黑著臉道:“好好養身子!”
蘇絨絨委屈莫名,“南宮烈雲,你是不是男人?”
“主子,主子——”恰在此時,鑰光的大嗓門從外麵傳了進來。
南宮烈雲趕緊把蘇絨絨鬆開的衣服扯好,又用袍子遮住不老實的分身,皺眉道:“這都怎麼了?一個兩個沒一點規矩!”
鑰光嗬嗬笑道:“這不是替你高興嘛!沒想到王妃還真的整出一個小王爺出來!很好!”
蘇絨絨翻了個白眼,“還不知道是不是小王爺呢,萬一是小郡主呢?”
“小郡主更好!”
“行了行了,絨絨需要安靜!另外,鑰光,這消息先不要走漏風聲,本王不想招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我明白!”
……
蘇絨絨隻是受了皮外傷,南越珍貴稀有的藥材不少,有了龍伊法師的醫治,很快就痊愈了,不再陷入昏睡,不再精神不濟,除了每頓還是見了油腥泛惡心外,倒沒有什麼不適。
這一天,龍伊大法師帶著一隊人來了,在客棧門口整齊的排成兩隊,穿著南越的特色服裝,頭頂插著一根黑色的羽毛,一看就知道是軍隊。
龍伊大法師今天也穿著法師袍,據南宮烈雲介紹說,這是一品的官服,雪白的顏色,腰束七彩羽毛,肩上繡著繁複又神秘的圖案。
“我國陛下邀請燕國景王入宮,請!”龍伊大法師恭敬的笑道,行了一個正式的禮節。
“燕國南宮烈雲謝過大法師!”南宮烈雲回了一禮,然後牽著蘇絨絨的手,一起上了皇宮的馬車,一駕雕著奇珍獸鳥圖案的馬車。
蘇絨絨好奇的問道:“烈雲,這是幹什麼?去南越的皇宮?我們……”
“別怕,也許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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