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烈雲在哪裏?昨天她還見過烈雲的,他現在哪兒去了?
“你把我相公怎麼了?”蘇絨絨喝道。
“哈哈哈,他自有人收拾,他也真是可憐,自己都性命不保,居然還來擔心你的死活,既然你們如此郎情妾意,我鬼宗就成全你們,讓你們在地府再做一對鴛鴦!”
“不,不——你把烈雲怎麼了?你個該死的神棍!我要殺了你!”被天火燃燒的蘇絨絨突然掙紮起來,奮力的撕扯在纏繞在自己身上的火焰。
火焰是白色,燒在身上隻覺得疼痛,卻無半點損傷,蘇絨絨骨子裏的憤怒與暴躁再次激發出來,猛的一聲厲喝,靈魂倏的一下鑽進了身體裏,而同時,一旁的蘇蓉蓉一聲尖叫,化成一道煙消失了。
鬼宗一震,身子猛的後退,桃木劍上的虛火變成實火,燃燒起來,很快就燒到了劍柄處。
“反噬?你這個魂魄果然強大!”鬼宗丟掉木劍,拔出了長劍。
躺在床上的蘇絨絨突然彈跳起來,手往腰間一抹,空的,然後抓起桌上的一柄木質長盒朝鬼宗扔了過去,口中大罵道:“滾開,任何人都休想傷害我的相公!”
南宮烈雲聽到屋內吵嚷,中間還聽到了蘇絨絨的聲音,一腳踹開了房門,滿臉怒氣的瞪著鬼宗,匕首及時飛出,擋住了鬼宗刺向蘇絨絨的長劍。
“烈雲?”看到南宮烈雲安然無事,蘇絨絨滿臉大喜要撲過來。
鬼宗見機不可失,倒提長劍再次反刺過來,“今日一定取你性命!”
“吼——傷絨絨者,死!”南宮烈雲目眥欲裂,仰頭怒吼,眼睛倏的通紅,身體啪啪的響起爆豆子一般的響聲。
蘇絨絨一怔,遍體徹骨的寒意,烈雲的蠱毒並沒解,他上次不是說身體輕鬆了許多嗎?
難道小白所放的小蟲子並不起作用嗎?
鬼宗也是一愣,“血月蠱?原來師父說的是你!”
南宮烈雲一旦犯魔,任何人都休想抵擋,鬼宗也不例外,加之南宮烈雲超級無敵的破壞力,一掌便把小屋子劈成了廢墟,鬼宗握著劍身子倒飛了出去。
鬼宗嚇的想逃,無奈南宮烈雲像條鬼影一樣纏住了他,這一次和以往犯魔病不一樣,以往隻是要置對方於死地便可,而這一次,他並不急著一招斃命,而是一拳一拳的,一點一點的折磨著鬼宗,似乎和他有著滔天的仇恨,死的太容易便不能化解他的仇恨。
“烈雲,烈雲住手——”蘇絨絨被小屋的磚牆砸到,半邊身子帶血,眼看鬼宗快要被南宮烈雲打成一灘肉泥,嚇的急聲喝住。
恰在這時,一道白影從旁邊衝了過來,是個白須的老者,嘰哩咕嚕的對著南宮烈雲說了些什麼,南宮烈雲整個人身子猛的一滯,微微晃了晃之後,身子一軟,便要倒下來。
蘇絨絨嚇的神魂俱裂,“烈雲——”
鑰光和沁藍緊接著衝過來,接住了南宮烈雲的身體。
“王妃——”沁藍接住了蘇絨絨。
“烈雲他……”
“主子沒事,這人是南越第一法師龍伊,專門來收鬼宗這種邪惡法師的!”
“是嗎?烈雲沒事!太好了!”蘇絨絨說完,腦袋一垂便暈了過去。
鬼宗已經救不成了,南宮烈雲剛才那幾招殺傷力太大,龍伊看著血肉模糊的鬼宗,長長歎了口氣,逆天而行,終是不得好死的。
“龍伊法師,現在怎麼辦?”沁藍望著昏迷的二人問道。
“先把人扶回客棧再說!”龍伊道。
回到客棧,龍伊在南宮烈雲胸口紮了銀針,不多會功夫,南宮烈雲便醒了。
看到首先映入眼簾的陌生老頭,五指成掌便要推過來,老伊笑了笑,輕輕避開,道:“老夫龍伊,代表南越陛下向燕國景王致歉!”
南宮烈雲冷冷打量了他一眼,“我娘子呢?”
“主子,王妃在隔壁休息!”
“我要看到她!”南宮烈雲沉著臉道。
沁藍轉身出去,片刻後把蘇絨絨帶了進來,南宮烈雲這才鬆了口氣,期間鑰光已經把龍伊的身份說明。
“剛才多謝大法師了!”南宮烈雲知道眼前這位才是真正的高人,起身對其長長一揖。
“哈哈哈,燕國景王客氣!鬼宗行的歪門邪道,死有餘辜!”
“敢問大法師,我娘子的病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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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說停電,親們一定以為我在說謊,可的確是停電,確切來說是斷了,有一根線燒了,整棟樓都是黑的,晚飯還在小姐妹家蹭的飯,現在還在小姐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