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寬的紙條上寫著短短的幾個字:亥時攻城,皇子陽。背麵還用寥寥數筆勾勒出攻城的路線,正是他們防備最為薄弱的地方。好一個出奇不意。
南宮烈雲一看,臉色大變,“你確信是從那邊傳回來的?”
鑰光點頭,“屬下確信!”
“白燼陽一直被看管著,他怎麼傳遞的消息?”
“肯定有其它人冒充!”
“不一定!楊暮又不是傻子,隨便找個人都能冒充,他不要腦袋了嗎?除非有人密信於
他!”南宮烈雲神色凝重的分析。
“也許白燼陽先前給他留了口信……”
“先不說這麼多,你趕緊去通知蘇定南,另外,把白燼陽帶過來!不要讓其它人發現!”
“是!”鑰光退下後,南宮烈雲再次打目光投向了手中的紙條,似乎有哪裏說不通!
照鑰光所說,白燼陽先前給遼國將軍楊暮留了口信,難道那白燼陽事先就預知自己會被劫不成?如果真能預知,那楊暮白天裏為何不攻,反而等到半夜?
白燼陽很快就被帶過來了,桓癸把他往地上一扔,然後站在旁邊。
白燼陽沒罵沒鬧,隻是眉頭微幾天皺了皺。
南宮烈雲把字條往他麵前一遞,冷聲道:“伍城那邊傳來的消息!”
白燼陽眸子一亮,是閃亮而不是疑惑,南宮烈雲把他的表情收於眼底,抿唇問道:“看來,你知道這發消息的人,是誰?”
白燼陽妖嬈的笑了笑,一臉的輕鬆,“不告訴你!”
“別逼本王動手!”南宮烈雲眼裏閃著雷霆般的寒意。
“動手?你對本宮對的手還少嗎?南宮烈雲,景王殿下,你以為挾持了我,我大遼就沒人了嗎?哈哈哈,你未免太過自大狂妄了些!我等著看你出糗,那一定很好玩!唔……”
南宮烈雲掐住了他纖細的脖子,滑滑細細的脖子,麵無表情的收緊五指,白燼陽便露出痛苦難耐的表情。
“本王沒耐心!這麼細滑的脖子,若是就這麼折了,實在可惜!”南宮烈雲的拇指肚在他脖子上輕輕摩挲著,見白燼陽渾身顫抖不停,突然頓住了目光。
喉結!
白燼陽沒有喉結!
南宮烈雲像是發現了很不可思議的事,目光在白燼陽痛苦的臉上和細滑的脖頸上來回打轉,最後一手扯開了白燼陽胸前的衣襟。
嘩啦一下,灰黑的髒袍子被他大力扯開,一直扯到肚臍以下,露出雪白的身體,隻是在雪白中間,有一道更加雪白的布帶緊緊纏著,露出肉白色的微微突起,似乎是束縛太久,那堆軟軟的白奮力的往布帶外麵掙紮著。
“咚——”桓癸手裏的大板斧掉了下來。
白燼陽臉上露出羞憤的表情,卻無奈身上穴道被點,頸部被製,動彈不了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