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的幾天,蘇絨絨每天都會讓小蘭去前院打聽消息,每回她回來都說沒有消息,王爺能吃能睡,隻是朵妃似乎沉寂下來了。
殷朵兒什麼的不在蘇絨絨考慮的範圍內,她就是想知道南宮烈雲的反應。
“小姐,您想知道王爺什麼反應?”小蘭兩手撐著下巴,目不轉睛的望著沉浸於思考中的蘇絨絨。
蘇絨絨苦著臉,一會抬頭望天,一會低頭看手,百思不得其解,“作為一個正常人,我偷了他的豬,欺負了他的女人,還把他的手刺了一刀,你說說,對方該是什麼反應?”
“很生氣!”小蘭肯定的說道。
“是呀!你這麼笨都知道生氣了,那南宮烈雲居然沒反應?難道我最後一擊的風池穴打偏位置了,留下後遺症了?”
小蘭撅著嘴道:“小姐說的話奴婢不懂,不過小姐若真想知道,自己去看看不就行了,總比天天在這裏胡思亂想的好!”
“哈?我去?那多沒麵子!他不給我飯吃,我才會偷豬,他女人先欺負我,我報複回去是天經地義,他踩爛了我的手,還不許我刺他一刀呀,這叫兩清了!”
小蘭偷笑道:“既然兩清了,小姐為何還天天讓奴婢去打探?”
蘇絨絨俏臉一肅,“怎的?你個死丫頭有什麼不滿不成?”
“不敢!小蘭隻是覺得這幾天小姐不太對勁,小姐不是說王爺不來找咱們麻煩就是萬幸了,為何小姐還要去想那麼多?”
蘇絨絨被問的無語,紅潤的雙唇囁喏了幾下,才一拍桌子喝道:“我這叫防患於未然,再說了,我是小姐,我讓你去你就得去,哼!”
蘇絨絨怒氣衝衝的跳上木板床,被子一掀便蒙頭鑽了進去。太可氣了,她已經夠煩的了,一個小丫頭也來數落她。
一二三四五!被窩裏,蘇絨絨悄悄數著指頭,距離南宮烈雲從這間屋子走出去,已經五天了!
她還記得他當初躺在這張床上的情形,床板不夠長,他的兩條長腿耷在了外麵。
她還記得他當初緊閉雙眼時,眉宇間的倦色與脆弱。
她還記得他醒來後深邃無邊的眸子。
她還記得他那句淡淡輕輕的“嗯”。
深深嗅一下,這張床上似乎還殘留著他的味道。
腦海裏兩個小人對罵了起來:
蘇絨絨甲:沒臉沒皮,他都那樣對你了,你居然還想著他,犯賤!
蘇絨絨乙:我隻是覺得奇怪,沒有想他!
蘇絨絨甲:沒想他,你讓小蘭天天去打聽?沒想他,你會在被窩裏搜尋他的味道?
蘇絨絨乙:他……我潔癖,不喜歡有其它的味道!
蘇絨絨甲:讓小蘭去洗被子!
蘇絨絨乙:啊?
蘇絨絨甲:切,鄙視!你敢說你對他沒有感覺?
蘇絨絨被最後那句“感覺”嚇了一跳,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彈坐起來,心裏直發寒,難道她是對南宮烈雲有感覺了?怎麼可能?絕對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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