拚了,我一咬牙,順勢衝過去,這具屍靈比我要高出不少,兩隻手臂舉起來,脖子正好暴露在外麵,我猛的靠近,匕首朝著那團蠕動的東西劃了過來。
一聲慘叫,屍靈的脖子被匕首劃開,一股惡臭撲鼻而來,我快速後退,借著火把的光亮看去,一團黑血順著屍靈的脖子往下淌。
“黑子,回來。”
那隻屍靈拚命的掙紮,兩隻手胡亂的抓著,樣子特別的恐怖,我嚇得連連後退,那些黑血不停從屍靈脖子傷口冒出,隨著一聲怪叫,那隻屍靈最終倒在地上。
“還愣著,去幫你的朋友。”
四眼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屍靈撕開,兩個人的位置發生了改變,這個時候,那隻屍靈的背後衝著我,嘴裏發出奇怪的聲音朝著四眼撲過去。
“黑子。”
我喊了一聲,黑子看都沒看我一眼,這條狗隻聽絕爺一個人的命令,“去吧。”
隨著絕爺的喊聲,黑子再一次竄了過去,這一次幸虧了黑子,黑子跳上去,咬住了屍靈的腦袋,這個時候我從後麵偷偷靠近,避開屍靈的手臂,左手抓住屍靈的腦袋,拚命的向後拉,這樣屍靈的脖子就會揚起來,我的右手從後麵伸了過去,憑著感覺在那個位置劃了幾下。
當時特別擔心那隻屍靈咬我,所以左手抓住屍靈腦袋的時候特別用力,隨著我劃了幾下,哢的一聲,那隻屍靈的腦袋居然硬生生被我拉斷。
我怪叫一聲丟在地上,屍靈的脖子被劃開,身體晃了幾下倒在地上。
“可以啊。”
絕爺從後麵過來,四眼不知道在找什麼東西,身上的衣服被撕開,看著特別狼狽,我連忙走過去,四眼剛才在和屍靈打鬥的時候,眼鏡被屍靈給掃掉,不知道掉到什麼地方。
我為什麼一直叫他四眼,因為他帶著鏡子,幾乎天天帶著,從鏡片的厚度看,度數應該不小。
我看四眼在那胡亂的摸,這種昏暗的光亮下,高度近視的四眼等同於半瞎。
“這呢。”
我眼神好用,很快發現掉在墓室邊上的眼鏡,我遞給四眼,四眼拿過來立刻戴上,“艸,差點掛了。”
我終於清楚為什麼四眼那麼狼狽,眼鏡掉了,隻能拿著桃木劍一頓亂砍,這小子算是幸運,那隻屍靈隻是撕爛了他的衣服,身上沒有任何傷口,我看著四眼,那隻屍靈不會是同性戀吧,要不為啥要拚命撕你的衣服。
“滾蛋,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情調侃老子。”
四眼明顯不高興,從兜裏掏出一塊髒兮兮的布擦了擦眼鏡,地上的兩隻屍靈徹底死了,幾乎和上一隻一樣,身上的皮肉慢慢的往下掉。
我問絕爺,既然都是屍靈,為啥會出現這樣的變化?
絕爺樂了,指著黑子說道,“就說這狗吧,都不陌生,其實都是一個種,後來就不一樣了,有專門的討人喜歡的,有能給人看家護院的,還有能上山和黑瞎子打架的。”
我點了點頭,絕爺的比喻很恰當,其實人也是一樣,因為不同的環境,形成了不同的性格,所以,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有完全相同的兩個人,就算是雙胞胎,長大了以後,接觸到的東西不同,最後也會變得不一樣。
四眼弄了弄衣服,可能是生氣的緣故,四眼照著剛才那隻屍靈踢了一腳,“絕爺,這墓裏怎麼會有這玩意。”
這一點絕爺也不清楚,如果說屍靈是有人下了術形成,根本解釋不清楚。
任何術都不可能長久,需要不斷的施加在屍體身上才行,但是,不要忘了,這裏是墓室,死人住的地方,根本不可能有活人長時間留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