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哥,我那賭債…………”
“沒事兄弟。”金鏈子道:“你姑娘隻要今晚見了紅,我就按價給你減。”
“誒,那就有勞大哥了!”
“我他媽勞你大爺!”
屋外的沈哲早已聽不下去,破窗而入,一把就抓住了金鏈子的大頭,想也沒想,順手甩進了衛生間的馬桶裏。
嘩啦……
那大頭就混著水與血液,不斷的被砸向馬桶,直至沒了知覺,一臉血水,沈哲才鬆開了手。
“她是你女兒?”
沈哲已站起身,瞄準了那枯瘦的男人。
“是又咋樣,用得著你管?”枯瘦男人手抓著毛巾,掄向了沈哲,可多年縱欲,早已沒了力氣。
沈哲便向抓小雞一樣便抓住了瘦弱的爪子,側過臉,聞了聞毛巾的味道,待那藥味進入鼻子,沈哲的眉頭已隱隱擰起。
“你這渣滓!”
啪!
一個耳光打出,男人直接轉了一個圈,連牙齒都變得鬆動。
“你竟然給你女兒下這種藥,你他嗎還是人嘛你?”
啪!
又是一個耳光,男人的牙齒直接飛了出來,蹦到了牆上。
“我,我也是沒辦法啊!”
見打不過,男人隻好認慫,直接就沒出息的跪了下來,求饒道。
“我在外麵欠了賭債,實在還不清,我這閨女又白眼狼一樣不幫我,他們說在不還錢就要殺了我,我實在是沒辦法啊……”
沈哲早已不在意聽到了什麼,而是望著一旁昏迷中的周可可。
雯櫻的公司待遇其實很不錯,周可可又比較努力,算上工資和獎金,過上小資生活還是可以的,可她卻如此節儉,從不買貴的衣服,貴的包包,就連房子,都隻能租這樣廉價的出租屋。
“難怪她從來不談及家庭,原來家人是個渣滓。”
沈哲抬起腳,直接踩上了他的頭,威脅道:“以後離你閨女遠點,懂?”
“可欠的錢……”
“我管你欠多少!”
腳下用力,那枯瘦男人的臉直接貼上了地,血液與碎牙從嘴裏流出,含混的開始求饒。
“嗯……”
“可可?”
一聲嚶嚀,沈哲立刻回過身,將她扶起,將桌旁的水拿起,遞到了她的嘴邊。
“你……你怎麼來了?”周可可眼神迷離,含混不清道:“我有點熱。”
“哪裏熱?”
“全身都熱。”
周可可的麵頰早已潮紅,神智也愈發的不清晰,竟然當著沈哲的麵,直接就脫起了衣服。
“可可別介別介。”
沈哲急忙喝了一口水,噴在了她的臉上,希望能延緩一下。
要是平時,這好事也就做了,可今卻不行,因為眼前的女孩是周可可。
趁機下手,強人所難,不經過女孩子的同意,自己和人渣又有什麼區別?
做人可以風流,但不能下流,更不能無恥!
他站起身,又急忙跑到衛生間,趕快摸了摸那一旁的金鏈子,還好,他們是開著車來的。
不能把她仍在這,先帶回去再說!
沈哲直接便抱起了周可可,想也沒想就跳了下去,順著車鑰匙,找到了一輛破爛的凱美瑞。
別墅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