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也感受到了背後異動,輕笑,“公子,這絲可是用我們自家養的雪蠶口中吐出來的,你那平常刀刃是割不斷的,就死心了吧!”說著加快的腳步,緊一緊手中絲布,將上官蔚然纏的更緊。
“喲,欒妹妹~”三個粉衣女子落在她麵前,眼神瞟向她身後上官蔚然,笑的同樣嫵媚:“妹妹身後怎麼背著個男子,喲,這麼俊呢,還不告訴姐姐妹妹們?”上官蔚然聽她那聲音隻想立刻逃離這裏,他剛將紗布震開,紗布剛裂,在他身邊不停遊走的粉衣女子便有將他纏上,眼神冒光的打量著他。
那女子本想將上官蔚然帶回去自己享用,怎奈何這幾人突然冒了出來,隻好硬著頭皮道:“這還不都是敬獻給門主的,你們別在這裏胡鬧,快快回去,若是出現什麼閃失門主的功法也百煉了。”
“門主根本就不想用這個方法。”那女子撅撅嘴道,但想想她說的也有幾分道理,便幾人一同回門,將上官蔚然纏的嚴嚴實實。上官蔚然咬唇,自己本來就甚是虛弱,大病初愈,上山已然是精疲力竭,而自己如同常人般又不能妄動武功,現如今竟連這小小絲布都掙脫不斷了。
玉麟帶著玉華、梟羽霖和桐靈來到後山,玉麟指著那山溝道:“就是……就是在這裏發現了玉順的屍體……”
梟羽霖和玉華兩人大膽走下去查看血水交融的溝壑,有狼毛,再仔細看時,也有狐毛,玉華抬頭問上麵的玉麟,“這裏麵的狐毛究竟是怎麼回事?”
玉麟解釋:“我發現狼的時候小狐和小白也在這裏,它們下來幫我擊退了狼,應該是在哪時留下的毛吧,再者狐狸本就容易脫毛。”
桐靈左右地麵看著,這塊後山是他親自建修,少有動物前來,有狐狸也隻是小狐小白在喂食是時候會在後麵那一塊吃,不會妄自跑到前麵這塊來,他見這地麵上也有狐毛,蹙眉,難道是它。怎麼會是它,當年同師祖立下誓言可是它自願的,九尾狐妖,你又要做亂了麼。痛靈完全沒有注意到,是因為上官蔚然梟漣紫慕遲婧三人的到來,原本平靜百年的玉清殿再度驚起了波瀾。
玉華蹲下身體,手輕輕擦過血漬,究竟是什麼東西,使玉順精氣散盡。
在後山,樹後那白狐,動了一動白尾,當年九尾已不複存在,隻剩同普通狐狸一樣的尾巴,辯不出兩樣。它一眨眼睛,自己這是又要遭天譴了。不過為了漾,這又有什麼關係,天譴而已,怕它什麼,又不是未遭過。它轉身離去,不理會身後一群人的猜疑。
“門主!”四個粉衣女子排成一排跪在台前蓮上人前。上官蔚然掙脫絲繩束縛,站在那女子前,打量四周。
那粉衣女子抓住他的衣袖,低聲道:“跪下。這是我們門主,不得無禮。”
台上女子見他有欲走之意,張口:“來者及是客,既來之則安之,不如在府上小住幾日,我等定然不會虧待客人的。”
上官蔚然略帶些鄙夷,“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強請豪奪,還讓我跪下,真是笑話。”兩人一言一語之間四個粉衣女子已經站了起來。
門主帶著歉意的笑了笑:“是我教導不佳,沒有管束好門中人,還望公子寬宏大量,不要同他們計較的好。”她轉眼間便又換了一副麵孔,對那四個粉衣女子嚴肅道:“還愣著幹什麼?要做什麼還需要我吩咐麼?”
那些粉衣點點頭,諾了一聲,一個走到上官蔚然麵前,將椅子搬到他身後,客客氣氣的請他坐下,泡了些水倒在杯中道:“這裏是水,公子可以暫時解解渴,茶已經去為您拿了,耐心等候。”說罷他欠了欠身,退下了。
另外幾個粉衣女子逃也似的奔出了房子,走向茶屋。
上官蔚然抬了抬衣角坐下,同樣禮貌道:“我在這裏並不打算久留,門主還是不要弄的太繁複的好,我小坐一刻便走。”
在門主極力的挽留之下,上官蔚然隻好答應多住幾日。
幾個粉衣女子一邊走一邊唧唧喳喳的絮叨:“這個男子長的這麼俊,門主怎麼就不動心呢,我都替他著急。”
“你著急也沒有用,你著急也不是你的 門主再不著急也是她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最近門主練功,連我們都不怎麼理,這個人一來她就說了這麼多,可見也是對他有那份情意的嘛!”最後一個粉衣女子一走一跳甚是活潑,她笑著道:“若是真有一個這樣的男子來掌管門派也不是一件壞事啊,你們難道不覺得我們玉女門陰氣太重了嗎?”說著,三人走過一水池,水池中紅蓮開的正盛,在日光之下栩栩生輝,這裏的蓮開的甚好,也隻有一隻蓮花獨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