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不屈再次將火屬性的一端拿在手中,躡手躡腳的向沙漠之花走去,如果能在不引起七彩蜂的情況之下取得沙漠之花那無疑是最好的,實在不行手中的這根三靈棍就是他最後的王牌,心中想著,手中的棍子握得更緊。
隨著沙漠之花和自己越來越近,七種顏色的光芒閃耀著,煞是好看,寧不屈伸出了手,現在隻差一步了,而那些七彩蜂看來還沒有到采蜜的時間,所以並沒有從蜂窩之中走出來。當寧不屈輕輕用 手握住沙漠之花的頸部,一個拇指大小的蟲子忽然間從花瓣之中鑽出來,狠狠的衝著寧不屈的鼻子紮了過來。
也是這七彩蜂的顏色和花瓣太過相似,寧不屈根本沒有反應過來,七彩蜂的毒刺已經刺進了寧不屈的鼻尖,啊的一聲慘叫,寧不屈放脫了沙漠之花,捂著鼻子。鼻子本來就是人身體上敏感的器官,寧不屈雖然百毒不侵,可是那痛楚卻是實實在在的蟲神經元傳導到大腦之中。
忍者痛,寧不屈再一次抓住了沙漠之花,寧不屈這一次可是不管不顧了,將沙漠之花奮力一扭,那七彩的花朵就拿在了寧不屈手裏。
嗡嗡作響,半空中五顏六色的七彩蝶在寧不屈的身邊跳起了詭異的八字舞,將寧不屈包圍在其中。寧不屈也不在客氣,抓著三靈棍的右手高高舉起,蓮花一般的火焰迅速在寧不屈的頭頂開出一片隔離區。趁著眾蟲後退,寧不屈飛快的穿過沼澤地一般的焦土,血老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快跑,隻要離開這片焦土百米之後,這群七彩蜂就不會再追了。”
聽了這話,寧不屈將手中的火焰猛烈的搖了搖,一隊不知死活的七彩蜂瞬間被燒成了灰燼,空氣中焦灼的是臭味彌漫開來。可這七彩蜂也確實難對付,他們有著統一的指揮,進退有些,像是一支迷你的軍隊,寧不屈仗著手中火焰也依舊不能完全突破。
寧不屈的身體已經被七彩蜂叮了不下白下,若是一般人恐怕早已成為一具臉色鐵青的屍體,而寧不屈則依靠著百毒不侵的身體依舊戰鬥著。饒是如此,強烈的疼痛感讓寧不屈咬碎鋼牙。 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寧不屈忽然間狠了狠心,從腰間拿出一個血繭,狠狠的捏碎,將鮮血猛地吸進口中,含著勁風噴出,血液噴濺在火焰之上,那原本隻有蓮花大小的火焰一瞬間變成了黃羅傘,將包圍在周圍的七彩蜂震懾開去。
寧不屈手中三靈棍舞的飛起,血老讚歎道:“以血養火,有意思,沒想到你能想出這樣直接的增加力量的方法。七彩蜂這下可是擋不住你了。“
麵對著忽然雄起的火焰,七彩蜂終於放棄了包圍,大批潰散的七彩蜂重新返回蜂巢,失去沙漠之花的他們不得不去尋找一個新的棲息地了。
跑出包圍圈的寧不屈一步也沒有停歇,直線向白玉城跑去,他不在吃飯與睡覺,靈力不濟之時就喝下一個血繭。當衣衫襤褸的寧不屈出現在鮮於府的時候,老管家幾乎認不出他來。
寧不屈毫不在意周圍人的眼光,隻是在院子中央流下一連串虛影,捧著沙漠之花的他,半跪在床前,將那美麗的花朵放在鮮於蘿的鼻尖。
七彩的花朵發出了異香,七色的花瓣開始慢慢溶解,同時發出七色光芒,鮮於蘿的麵容也在此時漸漸的恢複血色,當第四片花瓣消失之後,鮮於蘿終於睜開了眼睛。
英雄美女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鮮於蘿的目光與寧不屈的眼神撞在一起,鮮於蘿的臉上露出久未見過的微笑。
“寧大俠,我等你好久了。”鮮於蘿貝齒輕咬,臉頰有些緋紅。
寧不屈霸道的將鮮於蘿擁入懷中,嘴唇狠狠的和鮮於蘿接觸在一起。模糊不清的聲音道:“我現在要做我那天在夕陽下未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