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上。”
疤鋒眼裏閃過一抹猶豫,但是主上的話都已經說出口了,他也隻能執行。
“疤鋒,這次的行動失敗,你必須好好檢討下自己錯在哪裏。下一次,我不允許有這樣的錯誤出現。”
黑衣人冷聲說完,接著就直接消失在了黑室裏,不留一絲痕跡。
看著黑衣人離開之後,疤鋒慢慢從地上站起來,對著身後的一群人說。
“毀滅一切線索。”
當公孫澈和炎昊軒帶著人來到他們所調查到的地方的時候,眼前的一切卻是直接將他們驚呆了。
火光熊熊,將這座大宅完全地燒了起來,甚至在火光霹靂之間,還能聞到肉被燒糊的味道,不用想也知道,是有人將這裏荼殺殆盡之後,一把火將這裏直接給燒了。
公孫澈和炎昊軒互相對望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裏看到了震驚。
沒想到他們這次所麵臨的對手,竟然是這般的心狠手辣,隻是暴露出了些許線索而已,竟然直接將他們的大本營給燒了個光,而且是在他們下手之前,這幕後之人光憑這份膽色與心智就足以讓人正視。
“全燒光了……”公孫澈喃喃地說道。
這幾日,她和炎昊軒花盡了一切心思,才知道最近活動在京城的勢力,就是為了販賣私鹽,甚至花巨資買通了朝裏的大臣,為他們行方便之路。
而且根據調查,他們販賣私鹽的事情,已經有一段時日了,光是涉案的金額就不可小覷。這次他們一直以來都小心行事,根本就沒有透露過風聲,哪怕是最後他們根據這些些許的線索查到這裏,也隻是公孫澈和炎昊宸還有炎王知道而已,最後直接帶了人馬過來,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
“燒光了,不代表一切就沒有了線索。”炎昊軒的嘴角勾著一抹笑,看著眼前的熊熊烈火,卻是沒有半分焦慮。
“你這是什麼意思?”公孫澈不解地望著炎昊軒,這幾日的接觸下來,炎昊軒確實很有能力,總是能發現一些她發現不了的東西,這次之所以能這麼快找到這裏,也都是幸虧有他幫忙,不過在她看來,能力是一回事,人品卻是一回事,他能力再好也改變不了他是個流氓加痞子的本性。
“本來我們隻是以為這是一場私鹽販賣的交易不是嗎?”炎昊軒慢慢地分析,“但是幕後的人卻是一狠心連他們的大本營都燒了,這證明了什麼?這私鹽交易隻是他們所圖謀的一部分而已,斷了這條路,他們必定還有別的路。公孫丞相,看來我們這次碰到大案子了。”
聽到炎昊軒這樣一分析,公孫澈這才恍然大悟,對啊!對方能這樣果斷的下手,不惜付出這麼大的損失,那就證明他們背後還有更大的圖謀,這次的調查自然不能到這裏就算了。
“你說得對。”公孫澈重重地點了頭,一臉嚴肅地說道。
“咦?這可是公孫丞相第一次如此讚成在下的說法哦……”炎昊軒看著公孫澈調侃道。
“你……”公孫澈惱怒地說道,正想開口反駁,卻隻見炎昊軒臉色一冷,手對著她直接伸過來,一把將她拽入懷裏。
這個流氓,又想對她做什麼混帳的事情?公孫澈剛想開罵,卻看見對麵一把冷劍對準她直直刺來,嚇得她張著嘴忘了出聲,全身僵硬地被炎昊軒抱著。
眼看著長劍就要刺過來了,炎昊軒手裏的扇子一揮,直接將長劍給擋了開來,接著隻見四周冒出了數個黑衣人,對準他們衝了過來,招招狠厲像是要置他們於死地一般。
“你們是誰?竟然敢刺殺朝廷命官!”公孫澈氣極之下大聲吼道。
但是這些黑衣人根本就不理她,而是朝著她和炎昊軒直接殺了過來。
“公孫丞相,他們自然知道我們是誰,不然的話,殺錯了人可不好回去交差。”炎昊軒俯身在公孫澈耳邊說道,他的氣息吹得公孫澈耳朵癢癢的,臉頰更是猛地一下變得通紅,現在她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被炎昊軒抱在懷裏,而她竟然一無所覺。
炎昊軒遊刃有餘的將黑衣人的淩厲攻勢無形之中解開,而懷裏的柔軟更是讓他覺得有些許的悸動,這個公孫丞相說來也奇怪,身子竟然比女人還要柔軟,實在是太奇怪了。
容不得炎昊軒多想,黑衣人再度向著他們展開了另一波攻勢,這下炎昊軒正了神色,也不再與他們過多周旋,帶著公孫澈左旋右轉之間,很快就將一眾黑衣人點了穴,讓他們立在當場,動也動不了。
“看來你們主子派你們來的時候,低估了我的實力。”炎昊軒扇子一揮,一副逍遙自在的模樣說道。
“喂!把你的爪子鬆開!”公孫澈鐵青著臉看著始終抱著自己腰間的大手,這個男人夠了沒有?明明就已經解除危機了,還抱著她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