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著說道:“那就好,等你養好傷,就開始上班吧,工資就給你從今天算起。”反正是拿著別人的孩子喂狼,自己不心疼,我又一次給老頭許了承諾。
又聊了一會,我得知老頭姓何,是本縣一個小村子的人,一直在縣城打工,母親已經七十多歲了,現在癱瘓在床。有一個二十來歲的兒子,不過是個白癡,完全沒有勞動能力。
老婆在兒子漸漸長大之後,看到這個樣子,不願跟著他受罪,跟著一個走街串巷的貨郎跑了,留下他們祖孫三人相依為命,生活的擔子完全壓在了老頭的身上。
生活的艱苦在老頭身上留下了痕跡,不到六十歲的年紀,已經佝僂著腰,臉上的皺紋一道一道的,已經看不清楚原來的長相。
雖然這樣,老頭還是眉開眼笑的道著謝,說著就問起勞動工具放置的地方,準備開始工作。畢竟對於他來說,這樣一份輕鬆又多金的工作是來之不易的,也算是上天開眼了。
我心頭一酸,有點難過。這樣的家庭,就算在人口不多的小縣城裏,都不知道有多少家,更不用說全市全省了。
想著這會老頭畢竟是個病人,這會去工作可能會發生意外,急忙阻止道:“何伯,等你好了再開始吧,現在先去養傷。”
“沒事,這多大點的傷啊,想以前割麥子割到腿了,按了些土就沒在了,哪有那麼矯情。”他的聲音越來越遠,最後終於聽不到了。
嘿,這老小子,哪裏有個病人的樣子,看來真是被我猜中了,就是想來這找一份事幹的。不過也罷,都是可憐人,能幫就盡量幫一把吧。
這個何伯雖然來我們這裏的事並不光彩,但手腳很麻利,也很勤快,從一樓到二樓每天被他打掃的一塵不染。眼裏還有活,看到什麼就幹什麼,漸漸的李傑也就不在埋怨了。
總算是省心了,沒有李傑見天的來我跟前嚷嚷,耳根子清淨多了。我笑了笑繼續翻起書,專心致誌的看了起來,不一會就進入了夢鄉。
夢裏一副溫馨的場景展現在我的麵前:李南之穿著睡衣抱著枕頭,歪著頭看著我說道;“呆瓜,我不敢一個人睡,你陪我吧。”
我心裏樂成了一朵花,雖然這樣的情景好像似曾相識,但現在已經想不起來了。算了,不管了。我緩緩的向著李南之走去。
李南之牽起我的手,柔軟的感覺衝擊著我的心髒,咚,咚,咚,嬌羞而又甜蜜,一步一步的向著臥室走去。我抱起她,輕輕的放在床上,細細的打量著她,就像是一個藝術家再欣賞自己的作品。
“過來啊!”李南之帶著嬌羞的表情,半躺著身子,歪著頭嫵媚的說道。
我急忙撲在床上,一顆一顆解開李南之的上衣扣子,兩隻飽滿的胸脯隨著呼吸起伏著,我再也忍不住,一口吻上了李南之的嘴唇,雙手上下探索起來。
眼看著就要美夢成真了,一聲急促點的電話鈴聲吵醒了我,我氣急敗壞的拿起手機準備摔了,定眼一看是李南之打的。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接起了電話。
“呆瓜,你在哪?快點回來!”電話那頭傳來了李南之興奮的聲音。
“什麼事啊?這麼高興!”我突然想起來,目前能讓李南之這麼高興的事,隻有她的爸爸李泰虎了。
“快點回來!你這個大呆瓜!”李南之高興的語無倫次,自然而然的把我當成他們家的一份子了。
我了解她,每次遇到大事,不是哭就是笑,根本說不到正事上,我隻能急忙搭車往他們家走去。
李泰虎平靜的坐在椅子上,看我來了,微微一笑,招呼了一聲:“小張你來了啊,坐吧!”
因為激動,我的嗓子有點冒煙,急忙端起桌子上的水一飲而盡。
看我這樣,李南之哈哈大笑起來,吳伯也咧開嘴笑了。難得吳伯笑一次,自從我見到他的時候,他一直就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要麼就是麵目猙獰的揍人。
我感覺到了我的失態,紅著臉低下了頭。過了不久,我對著李泰虎緩緩開口道:“李先生,現在怎麼樣了。”
李泰虎答非所問的說道:“小張,你還是叫我李叔叔吧。”
我愕然了一下,接著開心的說道:“好啊好啊,李叔叔。”能認識這樣一個叔叔,也算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分。李泰虎這是感謝我為他做的這些事。
在這個小縣城裏,有資格叫他叔叔的,恐怕不多,也算是很抬舉我了。
“你剛才問的那事以後再說,你的事怎麼樣了?”他指的是我以前對他說的要收編烏鴉和刀哥地盤的事。
“差不多了。現在我們做的都是正當生意,今天還幫了一個老人。”我開啟了嬉皮笑臉的模式,得意洋洋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