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為什麼跟蹤我?”我淡定的說道,本來準備了武器,怕到時候抓住了打不過,那就尷尬了,沒想到是個女人。
“別殺我,不是我自己要來跟你的!”她驚慌失措的趴在地上說,臉也因為疼變得扭曲。
“那你說吧,到底是誰叫你來的?”
“我...我不敢說!”
看來不給她點厲害,她是不會輕易說出來的。我拿起棒子,朝著她的屁股狠狠打了下去,一下,兩下....每打一下,她就哭著叫喊一聲,一聲比一聲慘烈。
終於,在打到第五六下的時候,她哭喊著對我說:“我說,陽哥,我全說!”
聽到這聲我一下子愣住了,陽哥?誰會這麼叫我啊?怪不得我聽著這聲音怪熟悉的。我急忙問道:“你是誰?”
“我是李紅娟啊,酒吧裏的那個迎賓的。”
我恍然大悟,還真是她的聲音。當時在酒吧呆的時間不算太長,和李紅娟打招呼的次數也不多,以至於我都想不起來。
“誰叫你來的?”我拿著棒子在手裏拍打著,帶著威脅的口氣問道。不管以前認識不認識,你現在是來跟蹤我的,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是...是刀哥。”她低聲抽泣著說了所有她自己的經理。
她在酒吧上班後不久,就被刀哥強暴了,她想過去報警,但是刀哥給了她很多錢,她被眼前的錢打動了,從此就跟著刀哥,還做起了刀哥的情人。最後被刀哥當做了眼線,安插在酒吧裏。最近一段時間才給她安排到陽光大酒店當服務員,她本來不敢去做跟蹤的事,但是刀哥說以後會給她一個掙錢的機會,頂替白潔,她就冒險答應了。
大致講完以後,我心裏默默的感歎了一聲,有是一個被貪念所累的女人,同時也深深的鄙視起刀哥的為人來。原來他說的幫我報仇隻是一個幌子,主要目的是要搶奪白潔的地盤,成為他斂財的工具。
和烏鴉白潔之類的全部是一丘之貉,當初對刀哥的好感消失殆盡。至於李紅娟說的,我雖然感到有點意外,但是和我想象的差不多。
我繼續接著問道:“你跟我多久了?”
“就是從上次你找張耀開始的。後來也跟蹤你到過這裏,隻是這裏的路太難走,我跟丟了,回去也沒敢跟刀哥說。”她繼續抽泣著說道。
聽她說跟丟了,意思就是不知道我去了哪裏,也不知道我是去幹什麼。謝天謝地,這我就安心多了。怪不得刀哥現在還讓我在這裏,原來他還需要繼續跟蹤我,查出我到底在做什麼。
“你說的是真的?”我拿起木棒嚇唬她,怕她沒有說實話。
“沒有,絕對沒有,陽哥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絕對不會講出今天的事。”
聽得出來,她說的是真心話。不過就算她回去告訴刀哥也沒事,他好不容易安排我來這裏,調查的馬上就有眉目了,如果就這樣放棄,以後恐怕就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以刀哥的貪婪和精明,他是不會這樣處理事情的。
我安心的對她說道:“以後如果我再發現你跟蹤我,你的屁屁恐怕就要開花了。”
“不敢了,絕對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李紅娟帶著哀求的聲音說道。
“去吧。”我輕鬆的說道。
李紅娟想得到了特赦,一咕嚕爬起來,準備馬上就要跑。
“站住!”我突然想到了什麼,語氣威嚴的說道。
“怎麼了陽哥?你不是說好放我走的嗎?”李紅娟快要奔潰了,以為我不放心要殺她。
“沒怎麼,隻是想問問你,今天回去你怎麼跟你的刀哥彙報啊!”
“我說你出門買東西吃了後就回去了,再沒出來。”
“嗯,不錯,謊話說的真溜。滾吧!”我突然提高了最後兩字的分貝,她嚇得渾身一抖,一溜煙似的跑了。我現在是有恃無恐,根本不怕她回去向刀哥告密。
放走李紅娟以後,我才記起來我還要送東西,急忙向小別墅跑去。
進屋以後,還是由吳伯拿錢去二樓,我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呆呆的等他們查驗完下來我好回去複命,這時李南之開口了。“呆瓜,你最近怎麼不太和我說話了,問一句答一句的。”
確實,自從上次領教過吳伯的鐵手以後,到現在我還心有餘悸,不敢輕易的去招惹李南之,怕再被抓。但是當著她的麵也不好意思說出口,就撒謊到:“沒有啊,這不是怕又把你惹哭嗎,到時候你告訴你爸爸,那我豈不是成了一個徹徹底底的壞人。”
“咯咯,你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啊,還裝什麼裝!”這個小丫頭沒心沒肺的損著我說道。
“你不用這麼說,激將法對我沒用。”我扮著鬼臉對他說。
她嘟著嘴嘟囔了一句,沒聽清說的是什麼。我突然想起來,這會閑著沒事,吳伯也不在,完全可以從她口中打聽打聽他的事情。就對她說道:“你前段時間說吳伯很厲害,是真的嗎?我可沒看出來他有多厲害。”吳伯的厲害我自然是領教了,但想著知道更多吳伯的事,便開始對她使用起了激將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