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呢,我隻是個送貨的,不是快遞員。”
“真聰明,我告訴你地址。”她的變臉真是比翻書還快,領教了。
其實那個地方我早就去過了,隻是為了不讓她起疑,我又纏著她仔細的問了好多次,直到她煩了,我才拿著她交給我的東西走了出去。
和董龍以前拿的東西一樣,是個黑色的蛇皮袋子。出門後我直接下了樓梯,卻沒注意到後麵的董龍惡狠狠的盯著我和手中的蛇皮袋子。
我怕白潔會派人跟蹤我,就裝模作樣的左看右看,中途也沒敢打開那個蛇皮袋子,向那個神秘的房子走去。
不多久就到了,按照白潔的吩咐,我敲了三下門,兩長一短。吱的一聲,門開了,還是那個老頭,看了看我手中的蛇皮袋子,又看看我說道:“你找誰?”
我說道:“白姐叫我來的。”然後揚了揚手中的袋子。
老頭嘀咕了一聲:“怎麼換人了?”就放我進去,隨手鎖上了門。
他在前麵走,我跟著他來到了小樓裏麵。一進門,我就被這屋子的豪華裝修驚呆了。
這是一個二層別墅,高檔的實木地板,歐式吊燈,大理石的桌子,真皮的沙發,沉重的柱子上雕刻著美麗的花紋,就連室內通向二樓的樓梯都是用大理石光看看,就知道絕對價值不菲。如果隻看外麵的景象,是絕對想象不到屋內的裝修竟然豪華到這種程度。
看著我劉姥姥進了大觀園的神色,老頭輕蔑的一笑,說道:“東西給我,你在這等著。”
我怔怔的把東西交給他,還沒從剛才的驚訝中回過神來,他接過東西走向了二樓。
過了幾分鍾,我漸漸的習慣了這樣的環境,想坐卻不敢坐。
這時,從一樓的一間房子裏走出了一個十八歲左右的少女,頓時,我的眼睛直了。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根本不知道小小的縣城裏盡然有這樣的女子。這小姑娘,年紀雖然不大,但已經發育的相當成熟。眼神中帶著傲視一切的神色,高高的鼻梁隱隱有一絲西域姑娘的味道,身材修長,估計有一米七的個頭,配著時尚的服裝,比電視裏的明星不知道美了多少倍。
看我在不禮貌的打量她,她有點不開心,用冰冷的口吻說道:“你是誰呀,來我家幹嘛?”
“哦,我是來送東西的。”我回過神不好意思的說道。
“東西呢?”
“拿到二樓去了。”
“那你還在這幹嘛?準備等著吃宵夜嗎?”
被這樣冷冰冰的質問,我的心情立馬不爽起來。看著這麼漂亮的一個姑娘,怎麼這樣的驕橫。我準備打壓一下她囂張的氣焰,也冷冷的回應道:“我在等回話,好回去交差,你以為我喜歡呆在這裏嗎?”
應該是沒料到我會這樣懟她,她先是一愣,隨即大怒,兩朵紅霞飛上了臉頰,連生氣的樣子都那麼美,氣衝衝的嗬斥道:“送完了就馬上滾蛋,真實討厭。”
“我說了我在等回話,你是聾子嗎?”我輕蔑的說道。我本來不是一個喜歡搞事的人,但是如果別人因為有錢而看不起人的話,我會非常憤怒,管你什麼身份,懟了再說。
看我這個樣子,再加上輕蔑的口氣,她快被我氣哭了,眼圈立馬就紅了。
我有點不好意思起來,我一個大男人,和人一個小姑娘較什麼勁啊。再說我是來第一次來送東西,什麼狀況都沒搞清楚就把人弄哭了,以後怕是再也別想來了。
想到這,我急忙對她說道:“對不起啊小妹妹,我不是故意要針對你的,我為我剛才的態度道歉。”
誰知這麼一說,她卻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梨花帶雨的說道:“你欺負人,你才是小姑娘,你們全家都是小姑娘。”
我一時慌了神,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本想著道歉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誰知反倒把她弄的哭出聲了。
我焦急的說道:“我真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啊,你先別哭了成不?”
小姑娘抽泣著說道:“我就哭,待會我爸爸下來我就告訴他你欺負我,讓吳伯揍你。”
這小婊砸,看樣子是耍無賴了,我倒是真有點怕那個被稱作吳伯的老頭。沒辦法,我隻能使出殺手鐧了。
“那這樣好不好,我給你學狗叫,你別哭了成不?”我嬉皮笑臉的學著狗叫:“汪,汪汪,汪汪汪。”
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臉上還掛著淚痕,不小心卻吹出了一個鼻涕泡。怕她尷尬了又哭起來,我隻好轉過頭去裝作沒看見,繼續說了幾聲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