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之年,我從沒和女人撕逼大戰。這次是第一次,我全然手足無措。
暖水壺沒有砸中我,距離我不遠就落地摔成稀碎,熱水冒著熱氣流出來。
周美潔沒有停手,衝過來直接開撕。我下意識的格擋,可從始至終都沒還手。
可笑的是,她在出來的時候腰帶都沒係緊,所以撕著撕著,牛仔褲直接掛在了屁股上。
也許是因為她被我戳中了痛點,所以在衝出來的時候沒來得及穿小內內,大半個渾圓的臀部就那樣裸露在風中。風吹屁屁涼……
眾人先是一愣,不過很快幾個姑娘便過來將周美潔拉開了。
這時候劉凱衣衫整潔,從門口出來臉上掛著無恥的笑容。他對我所說的,看上去完全沒放在心上。
但事實壓根不是這樣,自從那天夜裏我和周美潔撕逼大戰過後,劉凱對周美潔的態度也發生了巨大的轉變。
事情一直鬧到了淩晨四點多鍾,我被猴哥拉到了男生宿舍,進去後我看到自己雜亂的被褥,我知道那兩個狗男女剛才是在我床上做事情。
我笑了,心裏還在想剛才周美潔罵我的那幾個字——我要不要臉!
我坐在床邊,簡單整理了幾下自己的被褥,然後彎腰從地上將自己的枕頭撿起來。
不過剛撿起來,我就將枕頭從窗戶扔了出去。因為枕頭上麵沾著粘粘的液體,我知道這不是唾液,更不是鮮奶,而是人的津液……
晚上,劉凱和石江各自躺在床上,我們誰都沒說話。
我看著窗外的月光,聽著外麵周美潔嚶嚶啼哭,麵對自己宿舍相互間的沉默,禁不住想起了一首歌:“夜風凜凜,獨回望舊事前塵,是以往的我充滿憤怒,誣告與指責積壓著滿肚氣氛,對謠言反應甚為著緊……抹淚痕輕快笑著行,冥冥中都早注定你富或貧,是錯永不對真永是真,任你怎說安守我本分,始終相信沉默是金……”
接下來足足一周時間,我和周美潔還有劉凱石江從沒在說過半句話。
這種沉默,一直到石江欺負猴哥時才被打破。
那天早晨因為前夜下班早,所以幾個女生都起很早去外麵逛街了。我們四個男的起床後,石江不知道從外麵女生宿舍找來了誰的小內內,粉色純棉的,看上去雖然洗的很幹淨,但總感覺讓人有點不太好。
猴哥洗完臉,就坐在床上玩手機,我抱著自己新買的《三國誌》在看。
石江將小內內拿進來後,便將房門關上,對猴哥壞笑著說:“猴子,老子給你弄來了一個頭套,來,試試看。”
我們都是農村出來的,所以大部分都相信被女人騎在頭上或者將女人的內衣頂在頭上以後運氣肯定不好。當然,這都是其次,關鍵是當著別人的麵,做這種事情以後肯定也抬不起頭來。
我看得出猴哥很為難,臉上掛著笑容,不斷揮手說:“別鬧了,嗬嗬,你們玩,我先出去了。”
猴哥想走,但他剛從床上下來,石江便臉色驟變,對猴哥低聲道:“猴子,你覺得你今天還能出的去嗎?”
其實最近這一周,我看的出來他們對猴哥和我平時談笑風生很是不爽。在這中間石江也警告過猴哥,讓猴哥別和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