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息道:“花國師來請太後派兵,出師大齊。”
小柳太後點頭:“好啊,這個,不急,反正時間長著呢?”她一邊對花逝之送著秋波,一邊流著動人的口水。
花逝之與荀息對視一眼,道:“明天是齊國的皇太子喪禮,皇太子仙逝,繼承人不明,皇上最近又病弱,所以,這,也是天賜的良機。”
小柳太後打著嗬嗬,她很少聽和她睡覺的男人談國事。性就是性,政事是政事,這二者她可分得很開。派兵攻打齊國,要經過衛國,就算衛國肯借路也要至少要走上半個月時間,明天,笑話,這麼短的時間內,怎麼可能走得到。何況,衛國怎麼會借路讓無為滅齊呢。她知道大齊天師盛行,不過她本來時不信道的。所以,她對於懂道術的人有一點抵觸情緒。
荀息上前道:“花天師會打開一種叫時空扭曲的法術,可以先送一部分人過去。輜重和大部隊等我們隨後送到。”
小柳太後歎:“荀大人為什麼一定要滅齊?”
荀息道:“大齊皇上來信無禮,不滅齊不足以平民憤。”
小柳太後嗬嗬一笑,什麼平民憤,是你自己恨他才對。他不過來信向她求婚,縱有些過份,但他以一國之君求婚於她,也不算什麼太無禮的事。看來荀息一天到晚道貌岸然的樣子,心裏,早就芳心不知誰家信了。
既然大家有正事要談,小柳太後也就對花逝之沒了性趣,當下問道:“不知花國師何故要到我們小小的無為來借兵。”
花逝之道:“齊皇荒淫無度,殘暴凶虐,實在是......”
小柳太後手一擺道:“我是女人,孔聖人也道女子同小人。你有什麼話直說吧。有什麼好處也要攤開來講,要不然,我,可,沒有那份興致替他人做嫁衣裳。”
花逝之咬了咬牙道:“齊國隻有一位公主,若能娶公主者必能繼承大統,某雖不才,也有此誌。若無為助某奪取皇權,某登基之時,必會向無為稱臣。”
“空口無憑。”談到政治小柳太後可不省油的燈。
“不知太後要在下如何。”花逝之對這個開始時對他流口水的花癡變身為精明強幹的太後有點不能適應。
“不是我要你如何,是你自己要如何表現的讓我信服。我總不能拿讓兵士們白白送死。”小柳太後道:“你還有半柱香的功夫,如果沒有什麼能打動我的,那麼,你還是請回吧。”
花逝之愣住了。
過了一會兒,他慢慢地道:“我,我是......”他說出了一個對他來說是驚天的秘密,這件事,他從知道以來就沒有對第二個人說過,今天被迫告訴這個女人,心裏真是恨啊。
小柳太後想了半天,問:“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又與我何幹。我對你說,政治有時候就和商人差不多,談得是雙方的利益。我幫助你得天下,我又有什麼好處。你現在時說要向我無為稱臣什麼的,到時候齊國是你的了,你還會這麼想嗎?”
花逝之道:“我若入主大齊,請太後賜公主與我為後,生子必為大齊的皇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