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個男孩麵貌煞白,天庭灰暗,必然是中毒了。”未柯將目光轉向那個男孩,她曾與徐傾風是朋友,對於看一個人是得病、中毒還是分得清的。
未柯這一句話惹來那姑娘的不爽,一條白綾從袖中飛了出來,纏在了未柯的腰間,那女子清秀的臉十分猙獰:“他是患了傳染病,並非中毒。”語氣中帶有濃濃的愧疚。
“中毒還是患病,你心中不會不清楚。”未柯冷聲道,隨後抽出腰間小匕首截斷白綾,走到男孩身旁摸了摸男孩的氣息。
氣息錯亂,臉上火熱,再看這個男孩皺著眉咬著牙,嘴角緩緩流出一絲鮮血,是他將自己的唇咬破了,看得出來他得難受成什麼樣子。未柯不自覺的伸手擦了擦他的嘴角,誰想被他張嘴咬破了手指,未柯倒吸一口涼氣緊忙將手指抽出來。
那白衣女子感受到未柯的所做作為,又聞到一絲血腥的味道,不禁道:“你若敢傷子昭,我便讓你一家陪葬。”
未柯根本不理那個女子,隻是覺得這個男孩有著不同尋常的親切和骨氣,便將腰間別著的唯一一顆可解百毒的百解丹喂他服用。
感受旁邊白衣女子的緊張和敵意,冷聲道:“我已經給他服下百解丹,想必很快便能恢複。”
白衣女子聞若未聞,百解丹是什麼東西?醫仙穀的私家丹藥,一個女子怎會有此不尋常之物,便道:“我看你是要謀害子昭,看招。”那白衣女子瘋了一般的使出白綾。
未柯無奈放下子昭,執移花換月刀與這個女子打上一場,未柯根本沒有心與白衣女子打鬥,白衣女子卻用盡全力欲將未柯致死,還抽出腰間別著的佩劍打鬥。
這邊的刀光劍影,難免發出武器碰撞的聲音,不遠處的城防府邸內,慕子夜半夜無眠聽到廢宅內的聲音便入到廢宅,隻見未柯臉色愈來愈蒼白,右手拿刀的手指在不住的滴血,最終似乎因為無力而中了白衣女子一劍昏倒。
慕子夜心中對未柯還是有憤怒的,但見她被別人傷便心中狂痛,拔出背後背著的雷炎劍將白衣女子震懾住。
白衣女子感受到雷炎劍特殊的威力,麵露凝重,而慕子夜已經抱起了未柯欲離去。
“王上?”白衣女子低聲問道。
慕子夜不禁停住,轉過身看向失明的白衣女子,眸中露出殺氣,本想饒她一命,但她竟知道他的身份,想必她也不簡單了吧!
“奴婢白綾拜見王上。”在慕子夜未動手前,自稱白綾的女子向慕子夜行禮:“白綾是奉主上之命送昭陽王回炎京,無奈江南城門緊閉。”
慕子夜聽白綾說完這些點了點頭後,眼中依有疑慮,問道:“他可曾讓你帶話給孤王。”
“主上說您不不能娶未氏的女兒,慕炎王朝的儲君將是昭陽王。”白綾恭敬的說道,隨後緩步憑著感覺走到子昭身旁抱起他。
慕子夜不禁自嘲,心中酸楚,看向昏睡了的子昭,輕歎一口氣,便帶他們去了城守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