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不是靠花公子的一麵之詞,讓未柯出來,驗一下他身上有沒有用如來鉤傷過,不就真相大白了麼?”如來派掌門空來振振有詞的說道。
花如星一雙如星般璀璨的眸子恨恨的看著空來,紅個小臉怒斥道:“未柯哥哥不會無緣無故殺人的,都是你們這些人誣賴我未柯哥哥。”
“誣賴?空來掌門已經說了,若是未少莊主身上沒有被如來鉤傷過的地方,那便是清白的,否則就是他血洗倚雨樓,日月山莊無論如何也要給我們個交待。”
“是啊!”
藏身在牆角邊的未柯看著莊內的一幹人等不禁頭疼,她的背上根本沒有被如來鉤傷到。
若出去,她就得脫衣驗身上是否有被如來鉤傷到,身上雖然沒有被如來鉤傷到,但脫衣服豈不是暴露了自己的女兒身;如若不出去,那幹人恐怕不會罷休的。
未柯轉身離去,邊走邊想,直到看見路過的一個端茶水的莊人,不禁勾唇一笑。
一個時辰過去了,未柯和那個端茶水的莊人已經共同出現在眾人爭吵的地方,那些叫嚷著未柯出來的人也安靜了。
“本少莊主……咳咳,昨晚夜觀秋雨不小心著了涼,這才睡到此時。”嗓子沙啞的說道,身體也在輕微的顫抖,脖子上更是出現了細微的汗珠。
眾人各有所思,他們也不是太確定昨夜血洗倚雨樓的人是未柯,畢竟那些死去的人並非被移花換月刀所致命。
“聽莊人說,諸位掌門人是為了看本少莊主的身體而來?”說完,將自己的衣服脫得一層不剩,看的眾人目瞪口呆,看到他身上沒有一絲一點的傷痕,便都像霜打的茄子般。
唯有花如月和花如陽二人有異樣的表情,兄妹二人互相對視一眼,心中便都明鏡了。
那家夥急忙穿上衣服,不理睬眾人欲離開,被從眾人中走出來戴著銀色麵具的慕子夜叫住:“未少莊主請留步。”
“又有何事?”端茶水的小廝微怒,頓了頓說道:“未少莊主昨夜染上風寒,不能站在這裏吹著風。”
慕子夜看著端茶的小廝和未柯,這兩張臉似乎被調換了,未柯染上風寒也不會冷的將自己的身體顫抖的那麼嚴重吧?端茶的一個小廝又怎會如此鎮定自若?
“在下有一事不明,未少莊主常年踏足於血雨腥風之中,身上竟是一條疤痕都沒有,這是為何?”
“想必閣下一定聽說過冰肌玉骨膏吧?”冰肌玉骨膏可以使得疤痕迅速愈合以致疤痕完全消失不見,當然也隻能消去一些淺顯的傷痕,除了慕子夜又有誰知道未柯身上有多少個深深地傷痕。
“哦?冰肌玉骨膏?那請問未少莊主身上為何是飄著茉.莉.花茶的味道?而不是冰肌玉骨膏濃烈的幽香之味?”
“未少莊主經常喝茉.莉.花茶,甚至用茉.莉.花瓣洗澡,身上帶著茉.莉.花茶的味道有何不可?阿……嚏!”事情已經很明顯了,端茶小廝被未柯易容成她的模樣,而未柯則是易容成端茶小廝的模樣。
眾人看著也都目瞪口呆的看著慕子夜與演繹著端茶小廝的未柯的對決,花如月花如陽二人已經完全看清楚情況,也都為未柯擔心。
“事情已經很明顯了吧?未少莊主對所有的花過敏,怎會用茉.莉.花瓣洗澡?又怎會食用茉.莉.花茶?事實就是他根本不是未柯,而你才是!”慕子夜步步緊逼,讓未柯完全無言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