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緊的抱著文姐,與她一同劇烈的痙攣著…
再之後,我猛的起身將文姐壓在了身下,俯身吻上了她濕潤的紅唇,雙手在她的巨器上抓撓,感受著她周身緊致的皮膚……
就這樣,直到天亮。
我不知道與文姐在包間裏做了多少次,換了多少姿勢,我隻記得,那一晚,我釋放了心裏壓抑許久的不快,實實在在讓自己放縱了一次。
第二天我是在阿玉兒的車裏醒來的,我問阿玉兒什麼時候來接的我。
阿玉兒支支吾吾的說天亮的時候她接到了文姐的電話,在那夜總會的包間之中找到的我,當時的我正渾身赤,裸的躺在沙發上,而文姐卻早已經走了。
阿玉兒還說當時找到我之後怎麼也搖不醒我,隻有請人一起才勉強把我弄到了車裏來。
看來那兌了白酒的啤酒裏也有不對勁的地方,不然我昨晚怎麼會那麼輕易放縱?
我想著,心裏卻因為另一件事一緊。
想從文姐那打聽到龍姐的事已經是不可能,畢竟在文姐那閱男無數的眼中,我就隻是一個單純的玩物而已,誰會把玩物當一回事?
而當下要是在失去阿玉兒,我之前所有的付出都會前功盡棄。
然而,阿玉兒接下來的話卻打消了我的疑慮。
“小強,我不怪你,”阿玉兒說著,“文姐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很清楚…”
聽著,我不由得重重鬆了口氣,至少在這傳銷組織裏我還有阿玉兒這條線,不至於太過被動。
想著,保時捷卡宴再次駛入了傳銷窩點之中,我下了車,卻被阿玉兒叫住。
阿玉兒從車上取下了兩個大袋子遞給我,我看了看,是阿玉兒帶來的衣服。
謝過阿玉兒之後,我擰著袋子上了宿舍。
雪梅與雯雯早已經醒了過來,盯著我回來了急忙問我有沒有從文姐那兒問到些什麼。
“有!”我將手中的袋子扔給了她們,苦笑著道,“兩身衣服算不算?”
就這樣,我們通過文姐打探龍姐為什麼要欽點我的計劃便順利告吹了。
開玩笑,能完好無損的回來已經是謝天謝地了,文姐那種深水,我可不想再趟了!
一陣討論之後,我們剩下的計劃便隻有搞定大胡子和等待慶典的到來。
可是這大胡子手下少說也有十幾二十號人,想要搞定他談何容易?況且,他還是這傳銷組織裏的委員!
想到這兒,我便詢問起了雪梅這傳銷組織裏的各種等級區分。
雪梅說,這傳銷窩點並不算太大,等級區分也不多,除了導師之外,傳銷學員內部分:學員-副委員-委員-三個等級,主要是吸收剛來的傳銷學員,給他們洗腦之後再送到等級區分更多的傳銷窩點去。
聽到這兒,我算是明白了,原來,這兒隻相當於傳銷組織的中轉站,把剛入傳銷的學員送到這兒經過一係列洗腦之後再送到更加嚴謹的傳銷窩點中。
雪梅還說,在那更加嚴謹的傳銷窩點中多半就是已經被完全洗了腦的人。為了不使那些被完全被洗腦的人看見新人的抵抗而清醒,所以才把兩者區分開來。
我問雪梅怎麼知道的這麼多,雪梅冷著臉搖了搖頭,隻說她就是從那更嚴謹的傳銷窩點中退下來的,其他的不願多說。
她不說,我也不好問下去,隻是心裏隱約猜測,在那更加嚴謹的傳銷窩點中一定有她認識的人,也許就是那個人把她騙了過去,但是雪梅完全抵抗傳銷的理念,傳銷組織的人怕她影響到其他被洗腦的學員,這才被人帶到這兒來洗腦。
當下,我便提出了我的看法。
想要在這兒安全的過下去就必須搞定大胡子,所以,我們必須比大胡子的等級更高,至少也是一個委員之類的。
然而,雪梅卻說,想要當上委員,必須要有能凝聚學員,給學員洗腦的優秀表現。
我可不願意去騙人,所以當上這委員實在是有些難。
沒想到一陣討論之後什麼也沒有討論出來,當下我隻能安慰雪梅和雯雯說,至少李根給我們換的打手還算靠譜,那大胡子也不敢拿我們怎麼樣。
就這樣,我們又平安的度過了幾天,期間雪梅的傷也痊愈了,在我的勸說下不再抵抗傳銷組織的理念,開始和所有人一起參加培訓,聽課,小遊戲之內的。
終於,在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雪梅被阿玉兒請上台去分享了自己轉變理念,從而相信公司的過程。
當時我還有些擔心雪梅,因為我覺得她並不善於言表。
然而,雪梅的分享出乎意外的順利,期間也是掌聲不斷,說到高潮處還摟著阿玉兒狠狠的親了一口,博得了滿堂喝彩。
下課之後,阿玉兒再次將我留了下來,我以為又是日常翻覆之類的,然而,阿玉兒卻說這次給我帶來了兩個好消息。
就是這兩個所謂的好消息,卻讓我的心如至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