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煙飄散,我卻在那白煙中嗅到了一股異味,那絕不是尼古丁的味道!
這時,文姐卻再次發了話,她盯著我意味深長的問道:“小子…用完了麼?”
我一驚,下意識的說道:“文…文姐,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然而,當我說出這句話之後我便後悔了,我應該承認,而不是心存僥幸。
該死!這讓我陷入認文姐宰割的被動的局麵。
果然,文姐盯著我冷冷一笑道:“不懂是吧?很好,很好!!”
話罷,文姐不再言語,直至帶著我來到一間包房前。
包房前站著幾位戴著墨鏡的魁梧男人,男人們在看見文姐之後恭恭敬敬的低下了頭,神色無比謙卑。
文姐也不說話,帶著我推開了包間門。
一時間,我隻覺得一股濃烈的煙酒味撲鼻而來,特別是那煙的味道,濃烈而醇香,我隻聞了一口,頓時便覺得腦袋有些不對勁,有點犯迷糊。
甩了甩頭,文姐已經推著我走進了包間之中。
包間之中,煙霧彌漫,霓虹閃爍,正中的巨大顯示器上放映著一群隨著音樂狂舞的男女,無不是穿著清爽,音樂聲震耳欲聾。
包間沙發前站著一排衣著各異的男人,男人們身上穿著一些透視裝之內的衣服,露出了油亮的胸肌,一個個直勾勾的盯著進門的文姐,臉上堆滿了殷勤的笑容。
而在那沙發的另一旁,還站著一排與門外一樣的戴著墨鏡的魁梧男人,男人們看著文姐,紛紛低下頭,無比謙卑。
文姐坐上沙發,在她身前的矮桌上擺滿了整整一桌啤酒。
文姐擰著手中的細煙狠狠地抽了一口,然後再拿起一瓶啤酒猛的仰頭灌下。
隨後,她閉著眼,皺著眉,向著胸肌外漏的男人們揮了揮手。
頓時,候在一旁的男人們紛紛上前,隔著文姐的衣服和蕾絲長襪親吻著文姐的每一寸皮膚……甚至有幾個大膽的居然撥開了文姐的下擺,跪著用嘴去親吻她的那裏......
文姐在男人們的親吻下臉色漲紅,吐出一口白煙,隨後整個身子突的弓了起來,張大了嘴,喉嚨中發出了斷斷續續的嬌喘聲,整個身子也似乎是被什麼東西刺激到般的開始痙攣……
見狀,男人們卻沒有停下,反而是吻的更加猛烈…
我被現場上演的這副活春宮搞得熱血沸騰,頓時覺得一陣口幹舌燥。
城裏人真會玩!
終於,一整痙攣之後,文姐滿足的鬆了眉頭,長長呼出一口氣,整個身子也隨即癱軟在了沙發上。
盯著文姐的模樣,我知道,那支煙一定有問題!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
不一會,文姐從痙攣中恢複了過來,再次揮了揮手,圍著她的男人們識趣的退了下去。
文姐盯著退下去的男人們神色迷離的笑著,紅唇微張:“學…狗…叫!”
“汪汪汪…汪汪汪…”
男人們順從的叫著,甚至有些還蹲在地上學起了狗爬來。
“哈哈哈哈…”
文姐捂著胸大笑著,從一旁的手包中掏出了一疊人民幣,看也不看便砸在了男人們中間。
頓時,男人們紛紛趴在地上搶著,還不時抬頭向著文姐道謝。
然而,我盯著文姐手上的手包,隻覺得一股寒氣從我腳底涼到了頭頂。
那手包…竟與我之前丟掉的一模一樣!
“小強…過來…”思想間,文姐依舊迷離的笑著對我招了招手。
我一咬牙,走了過去,來到文姐麵前停下,微微傾身道:“文姐,你找我?”
“你文姐我混了一輩子的道兒,我的東西,就算扔給狗也不允許別人動手腳,”文姐盯著我,迷離的的笑容中帶著一絲寒意,“小強…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對對對!”我趕忙符合著。
“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文姐繼續說著,隨後將手包往桌子上一丟,笑著盯著我道,“你說,這件事該怎麼辦?”
我當然知道文姐把手包丟在桌子上是什麼意思,但是我卻不知道怎麼對付她。
這個女人不像阿玉兒一樣,因為自己老公是政府部門的官員而不敢出去沾花惹草,恐怕她早已是閱男無數,用對付阿玉兒的辦法來對付她簡直是找死。
況且,聽她的口氣和這些戴著墨鏡的魁梧男人對她的態度,這文姐看來是江湖中人…而且還是一位在這座城市的江湖中分量不小的人……
這種情況下,我隻有示弱,所有的反抗都是自找死路。
思想間,文姐卻突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傾身靠近我的耳旁,輕輕哈了口氣道:“多麼好看的一張臉啊…可惜卻給了一個賊!”
說道最後,文姐的聲音中已經是帶著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