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我們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到了這一切,唯獨隻有那個胖男人什麼都感覺不到,他似乎在說起這一切的時候感覺到非常的激動,就在她準備繼續說下去的時候,我看到他身後的那個女鬼,流下了兩行血淚,看起來充滿了無限的哀怨。
我知道,必須在等這個男人自己說出來,身後的那個女鬼已經把手舉了起來,在他的手裏拿了一把刀,刀上沾滿了鮮血,對比他身上的傷口,她應該就是被那把刀殺死的,不過那個男人此刻越說越興奮,仿佛說起來都不是自己的罪行,而是一場,讓他非常無比興奮的遊戲。
“我根本就不可能讓女人懷孕,他卻如此興奮的跑到我的麵前來說,要把孩子生下來,我當即要跟他分手,他一直在說我是一個負心漢,說他願意把孩子生下來,和我做親子鑒定。
我當時非常非常的憤怒,我並不是不願意對她負責,而是這件事情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所以我打了他一巴掌,並且告訴他永遠都不要在我的麵前出現,我回去的時候就收回了我的公寓,讓她永遠的從我的生活當中滾蛋。
其實說白了,我也玩膩了,這樣的女人剛開始的時候玩一玩就算了,時間一長也就沒有任何的新意,更何況,我和我老婆感情很好,我是絕對不可能和我老婆離婚和那種女人在一起的。
不過我很快就知道,也許我錯了,因為我回家的時候我老婆告訴我一件事情,她說她懷孕了,我才知道是我的結紮手術出了問題,所以說我當時心存愧疚,的的確確的是我誤會了那個姑娘。
不過其實這樣也好,無形當中的替我甩掉了一個包袱,我當時也並不是很決絕,我給了他10萬塊錢,要知道10萬塊錢對於他來說是天文數字,而且我替他交足了學費,他隻需要上了他的大學拿著這10萬塊錢,就可以找到一份不錯的工作,可是沒想到人就是這樣的不知足。
他居然趁著我不在的時候,偷偷的去了報社,把我們倆在一起偷拍的照片賣給了報社,那些小報社為了吸引眼球,居然把這件事情推到了頭條。
這件事情一下子變得轟動,雖然這個城市不大,但是八卦的人很多,我雖然不是什麼名人,但是這樣的事情也推出去,我當然不能有什麼好果子吃,我老婆當時就要和我離婚,我哄了好長時間才把這件事情平息下來,當然我絕對不會放過始作俑者,還有那個女人。
當天晚上我就去找了他,他跪下來和我求情,說這一切不是他的本意,他隻不過是想讓我回來,他說他可以不要錢,但是要必須留在我的身邊。
可是我有自知之明,我這樣一個外形的人,女人跟著我不是為了錢是什麼?我當時已經給了他足夠多的,但是他還是不知足,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脅我,乞求我,我煩了,拿出了準備好的菜刀,一刀就捅在了他的膝蓋上。
是不是覺得很奇怪,為什麼不直接把他捅死,我當然不會那麼傻,我把他的腿給弄傷了,抱著她塞進了車裏,帶到了我到郊外的一棟別墅,那種別墅買了很久,但是由於地段不好,所以整個小區裏麵都非常的荒涼,我可以說等我把車開進去的時候,整個別墅區除了我們兩個人,再沒有一個大活人了。
我把她帶到了別墅裏,把他捆在了床上,質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當時他不斷的向我乞求,說他不要錢也不要人,隻求讓我放了他,可是我都給了他錢,他居然還到報社去曝光我,我要是這樣的把她放出去,那說不定明天警察就要找上門了。
我當時真的已經喪心病狂了,我用那把刀,把他的腿腳砍了下來,當時他還沒有死,我可以聽見她撕心裂肺的喊叫聲,可是那個地方實在是太安靜了,就算他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他,但是我們兩個人就那樣過了一夜,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我才發現,我居然做出了那樣的事情。
一晚上流血過多她已經死了,我在他活著的時候就把她肢解了,我醒來的那一刻差點窒息過去,我知道這件事情如果一旦被警察知道,我就必死無疑,所以我就想辦法,一定要把這件事情隱瞞過去。
我把她的屍體裝在塑膠袋當中,在我們的別墅後麵有一個非常大的地窖,我當時是想用那個地窖來放葡萄酒的。
我把他的屍體都放在了那個地窖當中,應該可以盡可能的保證他的屍體不會腐爛,但是當時我也非常的害怕所以我開著車就回家去了,可是很奇怪的是,事情過了很長時間都沒有人找他,我記得我聽他說過,他和家裏父母的關係非常的不好,而且沒有什麼親戚朋友,所以說他失蹤了,卻都沒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