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有嫌疑,你說,你是怎麼知道屍體丟了的!”
我本來還想極力的反抗,當我聽到這個警察這樣一句話的時候也徹底的懵了,慢慢的轉過頭來看著他,不可思議的問道。
“真的丟了,一個好好的身體放在你們公安局的停屍房裏,居然丟了,你還問是怎麼回事!”
我們兩個人就這樣僵持了好幾分鍾,最終兩個人全部都妥協休戰,總算是坐到了對方的椅子上,那個警察似乎有些猶豫的歎了一口氣,跟我說起了事情的經過。
“因為這件事情我差一點都被開除了,說起這件事情,我也真夠倒黴的,你的朋友這件案子自始至終都沒有找到一點線索,而且也沒有任何一個親人可以把他的屍體領回去。
之前走訪過不少的人,都說他隻有一個養女,但是我們查遍了所有的資料,這戶籍資料裏麵根本就沒有這麼一個人存在,唯一的解釋就是他根本沒有給這個養女上過戶口。
沒有辦法,我們這邊幹活也有這邊的規矩,所以他的屍體一直都在我們這邊,什麼時候這個案子結案了,什麼時候才能夠進行下一步的火花,除非是有親人過來把屍體領走,否則他就永遠的呆在公安局,你說這事兒鬧不鬧心!”
那個警察一邊說,一邊拿起邊上本來倒給我的那個水,咕嚕咕嚕的喝了下去,看樣子這件事情憋在他的心裏已經很長時間,今天總算是找到了我可以吐一吐在心裏的苦水了。
不過我也覺得有一點失落,我確實沒有聽過那個老板提起過他有過什麼親人,唯一可以依靠的也隻有她那個養女,我還親眼見過他,對他的養女非常的好,那個孩子曾經背著書包去上學,我不由得有些疑惑,眯著眼睛看著那個警察。
“等一下,你是說在戶籍資料裏麵,根本就查不到那樣一個人的存在,這不可能啊,她姑娘還上學呢,沒有戶籍資料,沒有戶口的話,學校怎麼可能接收呢?”
我相信在我提出這個問題之前,那個警察就一定是徹底的了解過,果然在聽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更加生氣的瞪了一下眼睛,繼續的說了起來。
“你說的這事我查過,我還特意去過他們學校,可是學校也沒有任何的資料記載,我問他們老師,說這個學校裏麵有沒有過這個學生?老師告訴我說,根本就沒有過這個學生的存在!
老師的話如果不足信的話,我又去問了同學,拿著那個女孩的資料去問每一個同學,竟然沒有一個同學說認識他,不過說來也怪,倒不是沒有任何一個同學認識的,有個女孩說見過這個人,而且還說,和他是不錯的朋友.......
話說的遠了,反正就是無論我們怎麼找,都找不到有關於那個麵館老板養女的任何資料,沒有辦法,這件事情也隻好暫時擱置了,因為他根本就是一個自殺案件,但是沒有親人簽署我們又不能對他的屍體進行任何的處理,再加上這個案子確實有一點,說是自殺,未免也有一點牽強.......”
那個警察忽然停頓了一下,我聽得非常的認真,在聽到這話到時候精神一陣,用力的坐直了,身體看著他。
“你的意思是說你們找到了別的線索?他的確是自己跳樓跳到我的車上的,那麼,究竟是什麼證明他不是自殺?”
我似乎一瞬間找到了別的希望,這件事情如果真的有轉機的話,就證明可以從這件事情上找到突破。
這個麵館老板的死一直都是我心裏的一個結,如果他是自己死亡也就算了,可是偏偏跳樓跳在了我的車子上,這件事情一直埋在我的心裏但我無法釋懷,現在總算是看到了一些希望。
那個警察猶豫了一下,皺著眉頭似乎不打算說下去,大概是觸及到了一些案件的核心部分,不方便說,可是此刻的他也是一腦門子官司,我隻是緊張的刺激了幾句,他便又再次打開了話匣子,一五一十的全部都說了出來。
“其實我們當時做過現場的案件模擬,把一個和他身高體重差不多的東西往下扔,當時我們做過好幾次實驗,得到一個平均值,他如果真的是自己掉下去的話,那麼是絕對不可能砸在你的車子上的。
因為當時你的車子停在了道路的最裏端,而那棟大廈是有一個房簷兒的,也就是說你的車子根本是在那棟大廈的房簷底下,一個東西自由落體掉落的時候,他肯定會形成一個拋物線呀,再怎麼拋,也絕對不可能掉在你的車上,除非......
除非是一種無形的力量把他的屍體舉了起來,然後再次扔在了你的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