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告訴我說讓我在角落裏麵等著他,由他去把那些粉末全部都散不出去,但是當時不知道為什麼我並沒有同意,而是一再的要求,這件事情必須由我來做。
可是這一次他沒有同意,我們兩個人竟然就爭執了起來,這一爭執不要緊,竟然很輕易的就被對方的哨兵給發現了,當時他們所有人的槍都已經抵到了我的腦袋上,但是也為我帶來了絕佳的時機。
當時老徐的手裏是有一支手槍的,但是我卻什麼都沒有,其實就算是給了我手槍,對於我來說也沒有任何的意義,先不說我在緊急的情況下能不能扣動扳機,就算是真的扣動了,說不定也根本打不中任何的目標。
當時那一刻對方都覺得我們兩個人死定了,也許是想把我們倆留下來當成一個樂子,更多的是想從我們的嘴裏套出一點信息,所以一瞬間他們沒有開槍,反而是目不轉睛的盯著我們兩個人。
老徐的手槍很快就被他們沒收了,我放在書包裏的那一隻也被他們搜了出來,但是他們唯一沒有在意的就是我手裏的那個水壺。
他們根本就想不到那個水壺裏麵,是可以要到他們性命的東西。
就在他們得意的一瞬間,我非常清醒的點了一下他們的人數,21個,一個都不差,所有的人都在這裏了,和我們情報上所有的一切都能對得上數,在老徐的掩護之下,我一瞬間打開了瓶蓋,把裏麵的粉末揚在了空中。
當時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隻是覺得這些粉末竟然可以殺死了21個人,就算不能對我怎麼樣,對老徐肯定也是非常大的傷害。
所以我當時下意識的就掏出了自己的匕首,再次劃開了我的那個傷口,把我的鮮血直接抹在了老徐的嘴巴裏,但是就是我這個下意識的動作,卻的的確確的救了他一命。
但是那些瓶子裏麵的粉末全部都被我給揚了出去,對麵的那些人並不知道我所扔出去的是什麼,本來以為我扔出去的是個炸彈,可是他們每一個人都趴在了地上,卻沒有聽見爆炸的聲音。
雖然沒有爆炸,但是那些粉末卻全部都散落在他們每一個人的身上,我非常清晰的看見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躲的過去。
當時他們領隊的隊長很快就反應過來,準備起身拿槍頂著我腦袋的瞬間,我忽然看到他們的皮膚開始出現了反應。
隻要他們接觸到粉末的皮膚,都開始起了一些巨大的膿包,就好像是接觸到了開水的樣子,那些膿包在我的眼前越來越大,而且在膿包當中,居然出現了類似於蟲子似的東西,那些蟲子在裏麵慢慢的不停遊走演化,開始一點一點的在他們的身體當中不停的爬行著。
那些士兵就在我的麵前痛苦的跪在地上,大聲的嘶喊著,我聽不懂他們說的是什麼,但是從他們的痛苦麵色上我可以看得出來,他們是在乞求我,讓我救救他們。
但是當時我也嚇壞了,我並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還是老徐拉著我轉頭就跑,還不忘了帶走他們的一支槍。
我們兩個人發瘋似的再次跑回到了那個山頭,那些人沒有追過來,他們依舊痛苦地躺在地上,當我們再次回到那個山頭往下觀察的時候,他們所有的人都已經死了,但是每個人還都在本能地抽搐著。
我記得當時我拿著望遠鏡往他們駐紮的地方看了一眼,他們身上的皮膚全部都爛了,爬滿了蟲子,唯一裸露在外麵的地方也都長滿了水泡,水泡隻要一破,就會不停的有毒蟲從他們的水泡當中爬出來。
這樣毒種演化的過程越來越快,蟲子的數量也越來越多,就在我們觀察的20分鍾時間內,蟲子把他們所有的屍體全部都包圍了。
短短的半個小時,剛才還活蹦亂跳的21個人,一瞬間竟然全部都化成了白骨!”
我自己說到這兒的時候都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涼氣,那個場麵實在是太過於慘烈,哪怕是時隔幾十年再次想起,我依舊是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