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想轉頭往後走的時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已經離開洞口太長一段時間,現在在往回走的話,說不定隻會耽誤我更多的功夫。
那個時候年紀也太小了,所以說沒走多長時間我就累得不行,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靠著牆壁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也不知道我媽那會兒發沒發現我不見了,反正就是睡覺當中還聽見有鍋碗瓢盆的聲音。
再睜開眼睛的時候還聞到了一股很香的飯碗,模模糊糊的覺得好像是有一個老婆婆在距離我不遠的地方做飯一樣。
但是也小,再加上晚上走了那麼長的路,所以肚子早就已經餓得咕咕叫了,我顧不得是不是害怕,也不知道對麵的那個老婆婆是好是壞。
在我醒來的那一刻直接快步的就跑到了那個老婆婆的身邊,看著那個老婆婆麵前那口鍋裏煮著的米線,總覺得有一股很香的味道。
那個老婆婆也很奇怪,他並沒有質疑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隻是拿起了身邊的一個碗給我盛了一碗熱乎乎的米線,米線裏麵還有一種很奇特的香味兒,裏麵還有一種從來都沒有見過的肉塊。
他把那碗麵遞到了我的麵前,示意讓我吃下去,我實在是太餓了,再加上那股香味兒對我來說太有吸引力,所以我把一切都拋到了腦後,直接接過那碗米線,稀裏糊塗的全部都吃到了肚子裏,可是吃完之後我又覺得困了,迷迷糊糊的坐在那又睡著了,可是這一次在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依舊在那個洞口處,好像根本就沒有往裏走幾步。
外麵依舊是瓢潑大雨,我轉過頭來看了一下遠處,還特意用那個小手電照了半天,根本什麼都沒有,也沒有老婆婆,也沒有米線,但是肚子裏麵都是硬邦邦的,好像確實吃了什麼東西一樣。
所以當時又困又餓又累,就把找我爸爸的這個念頭給放棄了,直接快步的又折出了山洞口,過了一個馬路,又順著窗戶爬回到了自己睡的房間裏,躺在我媽身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陳浩的這個故事把我們聽的莫名其妙,似乎沒有聽出來跟所謂的降頭術有什麼關係,不過楚明義的麵色似乎變得越來越不好,他一直微微的皺著眉頭,似乎是從他的故事當中聽出了什麼,我才想張口問一問,但是卻被楚明義直接伸出了手,輕輕的給阻攔了。
“你們先別打斷他,讓他繼續說下去,這個故事應該隻是剛剛的開了一個頭,最精彩的部分還在後麵吧。”
楚明義抬著頭看著陳浩,陳浩有點吃驚,不過很快的點了點頭。
“你說的的確沒錯,我那次回過去之後,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我聽見我媽在叫我,但是我實在是好累,而且覺得肚子硬邦邦的特別難受,所以我迷迷糊糊的,根本就沒有回答我媽。
直到後來的時候我才知道我那天其實是發了很高的燒,我爸當時還在山裏沒有回來,我媽一直在那個房間裏麵照顧我,那個旅店的老板娘好像跟我爸爸還挺熟悉,他找了一個村子裏麵的醫生替我看病,那個醫生當時也對我的病束手無策,並不知道我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我連續燒了三天三夜,而且根本就沒有吃過任何東西,不過就算是不吃東西,我也一直覺得肚子是硬邦邦的,而且根本就上不出廁所來,一天到晚要麼就是躺著睡覺,要麼就是不停的嘔吐。
後來我媽告訴我說我吐出來的東西都是一條一條的,看起來就好像是麻繩或者是麻線一樣東西,而且裏麵還摻雜著一坨一坨硬硬的東西,看起來有點像肉,但是又不像是肉。
後來實在是沒有辦法,我爸回來的時候,我媽第一時間的要求他把我送到醫院去,可是沒想到我爸爸看到我的樣子一點都不吃驚,他反而是從他的書包裏拿出了一個東西塞在我的肚子裏。
大概就是放在了類似於肚臍眼的地方,我媽當時都急瘋了,看到我爸這個樣子,竟然沒有任何準備的,就要把我送到醫院去,可是就在他抱起我的一瞬間,那個放在我肚臍眼上的藥丸一下子消失了,好像就是從肚臍眼子裏麵跑到肚子裏去了。
也就是一瞬間的功夫,我開始不停的嘔吐,據我媽說我吐了好幾大盆子的髒東西,裏麵全部都是一些布條和一些硬邦邦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吐幹淨之後我又連續昏迷了一天一夜燒著才退了。
直到那個時候我才慢慢的有了意識,我把那天晚上在洞穴裏見到那個老婆婆的事情說了出來,而且還跟我媽說他煮了一碗特別香的米線給我吃,當時店裏的那個老板也在場,他聽到我說完這個話的時候,頓時臉色就嚇得慘白。
但是我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隻是責備了我幾句以後就沒有再說什麼,他反而更加關心的是我爸爸這一次究竟怎麼樣了,而且他也一直覺得很疑惑,我爸為什麼對於我的病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應,反而是如此鎮靜的拿出了一個東西放在我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