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開上車準備離開,按照小男孩的分析,他們父母所生活的地方距離這裏並不算遠,雖然說是旁邊的城市,但是從這裏開車過去,頂多隻需要一個小時就可以到了。
我們並不想帶太多的人去人越多,事情就會越複雜,所以幹脆就偷偷摸摸的開上車,帶著這個小男孩向著旁邊的城市開了過去。
一路上這個孩子都非常的沉默,其實我很想跟他說些什麼,但是可以看得出來,他似乎有了一種非常複雜的表現,這麼多年的大仇終於得報,他應該很輕鬆,但是他整個人看上去又壓力重重,想必是時隔多年再次見到父母會讓他心裏多多少少都有一絲不一樣的感覺吧。
楚明義一直在前麵開著車,雙眼緊閉著不肯說話,其實我真的很想和他聊一聊問一問他究竟知不知道究竟是誰這樣做的,可是我看著他一臉拒絕的樣子,幹脆也就把話咽回到肚子裏,車一直開上了高速,楚明義才稍微緩緩的開了口。
“你究竟想問我什麼?是那個幫著他父母的降頭師還是說把他吃掉的那個人,如果你問我幫他父母的那個降頭師是誰的話,這一點我真的無法給出你回答。
因為幹這行的人實在是太多了,稍微懂一點法術的人都有可能去騙錢,但是從這個案子來看,他的確不像是騙子,而且分數極其高明,至少比我要高明多了。
我做這種事情的時候都怕被反噬,但是很顯然他做這種事情是易如反掌。
不過有一點我可以確定那個人會把他吃掉的那個人絕對不是同一個人,因為我開始覺得把他吃掉的那個人似乎更加別有用心,而且這個人說不定就活在我們的身邊。”
他一句意味深長的猜測讓我變得更加緊張了。我不知道他所說的在我們身邊是什麼意思,但是我也知道不可能是我們身邊的那三個年輕人,想起他們三個沒頭沒腦的樣子,就知道他們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不過我也累了,折騰了一個晚上都沒有休息過,我不想再追問下去,而且距離開過去少說還得有半個多小時,反正他們倆個人誰都不說話,我幹脆就閉上眼睛想休息一下。
楚明義忽然把車開得飛快,不到20分鍾的時間,我們的車就已經離開了收費站,下了高速,望著不遠處的一個村莊開了過去,其實說是一個村莊,但是現在已經發展得好像一個小小的城市了。
當我們車開到最前麵一排小洋樓的時候,那個小男孩的麵色開始變得越來越緊張。
“就是那個樓那個兩層的小洋樓就是他們現在住著的家,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現在正是暑假的時候,他們在生的那個兒子應該也已經放假回家了,看起來他們現在的日子真是不錯,不過這一切都是用我的命換來的!”
從那個小男孩的眼中流露出了很深的殺氣,我不知道一會會發生什麼,這個孩子的怨氣太重,有可能會造成血案,但是我們都已經達成了協議,隻要他不傷害那個弟弟,無論他做什麼,我們都不可以出手阻攔。
楚明義直接把車停在了路口處,他所指的那個小洋樓距離我們並不太遠,下車走過去就可以了。
那個小男孩率先走在了我們的前麵,從他的麵色當中流露出了一個學生本不該有的樣子,更何況才是一個一年級的小學生,但是我也許真的忽略了,雖然他的外表和心智沒有任何的變化,但是這股怨氣鬱結了20多年,怎麼可能一點變化都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