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就別再逼他了,明知道他跟你們說不清楚,還非得逼他,我跟你們解釋吧,其實這件事情無論是誰做都無所謂,因為那個孩子注定是死這一個人的生死,實則在他出生那天就已經注定了那個孩子的生存八字我算過他就是那天不死在那個僵屍人的嘴裏,早晚有一天也會死在別人的手裏,也就是說他的大限之期早就已經到了,他的生來就是為了別人延續自己的生命而用,所以說他根本就不可能活下去。
剛才我不是已經跟你們說過了嗎?這並不是什麼僵屍吃人事件,而是一種非常古老的法術,隻不過這種法術使用起來非常的複雜,一般人是不會使用的,更何況這樣的法術多多少少都已經失傳,能夠懂得掌握這門法術的人一定都是師出同門,就連我也隻是聽說過,絕對不會知道使用的方法,想必你的師傅應該和我的師傅是同一門吧。”
楚明義一邊說一邊麵色平靜的看著旁邊的陳浩,陳浩似乎也很吃驚,他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和一個降頭師扯上關係,可是我想來想去,也想不到他們兩個人究竟會有什麼樣的關係,我現在更關心的是這所謂的僵屍吃人事件有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本來期待楚明義會繼續說下去,可是沒有想到他把話說到這兒的時候就停止了,直接轉身上到了二樓,說他自己困了要休息,任何人都不許打擾他,我們隻得把解除這個答案的唯一希望再次寄托在了陳浩的身上,可是沒想到他真的非常的緊張,額頭上全是汗水,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看著他的樣子也實在是不好,再逼問,生怕再逼問下去,再把這個孩子逼出點病來,我隻得無奈的拿起了麵前的那些資料,自從拿回來之後還沒有認認真真的看過我,一頁又一頁的看去,才發現當年除了那個孩子失蹤之外,其實還有另外一個孩子和他一起失蹤了,隻不過這個孩子比較幸運,他並沒有被吃掉,還是活著回來了。
“你沒有看到這個嗎?當年一起消失的有兩個孩子,一個活了下來,一個死掉了,那你們說這個活下來的孩子是不是曾經看到過什麼,如果我們能夠找到他的話,說不定能夠知道一些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可是當我把這件事情說出來的時候,小趙似乎覺得有一些無奈,他默默的歎了一口氣,指著上麵的另外一行畫說道。
“這件事情我們也想過呀,可是你看上麵的這行解釋說當年警察也找過他很長時間這個孩子被找到之後就直接跟著父母離開了這座城市,他現在究竟在什麼地方,我們根本一無所知,人海茫茫,我們從什麼地方去找尋他的下落呢?”
我的確是從資料後麵看到了這樣一句話,可是如果這個人的資料真的在組織的手裏,就證明組織一直在對這個人進行追查,可是也許是因為這個人隱藏的太過於緊密,所以他們一直沒有查到這個人的下落,但是我還是覺得不可思議,究竟是什麼人可以逃脫組織這麼嚴密的追查這麼多年都把自己掩藏得無影無蹤了。
一瞬間好像又走進了死胡同,本來已經說好的事情全部都不作數了,我無奈的把資料推到了桌子上,一下子閉上了眼睛,疲憊的揉了揉自己的鼻子,默默的說道。
“反正現在事情總算有了方向,一切都集中在了這個人的身上。如果我們能夠找到這個人的話,說不定能夠找到當年僵屍吃人的事情,死了的那個孩子我們是沒有任何辦法了,不過活著的這個總歸要想一想辦法,盡可能的把他找到。”
折騰來折騰去,折騰了一個晚上,也沒有得出任何的結論,我自己一個人上到了二樓,決定這段時間就住在小趙家裏,反正如果沒有找到線索,我估計我也不打算離開了,自己家裏總是被什麼人盯著,感覺畢竟不太好,可是當我回到二樓的時候,才發現推開門的瞬間,清雅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我的床上,一臉笑意的看著我。
我微微的一愣,但是還是快步的走到床邊,直接躺在了床上,跟他認識熟了,似乎也沒有剛開始那麼局促,在他麵前也沒有什麼事情不能做的,看到我如此疲憊的樣子,清雅一下子飄了過來,直接把臉伸過來倒著看著我。
“喂,你真的那麼累嗎?不過我剛才已經聽到你們的說話了,你們是想找20年前的那個小男孩嗎?其實我都可以幫你們,我知道這麼多年他一直都沒能離開過,他的魂魄就一直圍繞著那個地方轉呀轉呀,畢竟是死於非命的嗎?而且這件事情至今都沒能給出一個答案,所以說他一直陰魂不散,所以說那個地方經常鬧鬼就是他的緣故嗎。”
我看著清雅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噌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瞪大了眼睛看著他,沒有想到這句話居然是從他的嘴巴裏說出來的,可是他一個300年的女鬼居然會跟一個隻有20多年的小孩有著如此密切的關係,是我怎麼都沒有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