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應該是相信科學,而不是應該相信這種事情的人,但是我了解他,我們倆曾經在一塊戰場上打過仗,我們倆一起見過很多別人無法解釋的事情。
我相信當年從那個戰場上走出來的人在說起降頭術這三個字的時候,心裏都會產生了一絲敬畏或者害怕吧。
“你為什麼會這麼說,是有什麼蛛絲馬跡嗎?”
“隻是一種感覺,一種從戰場上遺留下來的感覺,就好像是女人的第六感,說不出來有什麼根據,隻是心裏給自己的一種聲音吧,反正他們兩個人沒有任何的攻擊性,就讓他們倆睡在這裏吧,無所謂,反正我這裏有的是地方,再多來幾個都無所謂。”
院長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坐回到了旁邊的椅子上,他一直低著頭看著地麵,似乎對於屋子裏麵躺著那兩個男孩很是惋惜,但是他的提議讓我們所有人都感到非常吃驚,尤其是身邊的楚明義,他在聽到這一刻的時候,起身快速走到了玻璃的邊上,很是認真的觀察著裏麵的一切。
“我想院長說的沒錯,他們應該是被人下了降頭了,但是隻是一些很低級的降頭術,他們確實是就是睡著了,不過如果不解開降頭的話,他們這輩子都不會醒過來就會一直這樣睡下去。”
我急忙起身走到楚明義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激動的問道。
“我按照你的意思,你應該是知道可以讓他們醒過來的辦法了,既然是被下了降頭,那你一定有辦法可以解開。”
楚明義很是不屑的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又坐回到了椅子上,輕聲的說道。
“我隻是說他們被下了降頭術,但是我沒有說過我可以解開這種降頭術,你要知道像降頭這樣的法術,他不分高級和低級,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所謂的解鈴還需係鈴人,無論這個法術的級別有多高或者是多低,都必須是親自施法的這個個人來解開。
當然也不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但是副作用會比較大,有可能讓這些人的記憶全部都消失,你想把他們叫醒,無非就是想問一問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如果我親自動手的話,他們很有可能把所有的記憶全部都忘掉。”
楚明義對著我挑挑眉毛,似乎已經察覺到了我的意思,我有點糾結的坐回到了椅子上,無奈的看著他,不想幫忙就算了,用不用得著找這麼多的借口。
我轉過頭來再次看著那個院長,有點不太理解,為什麼這兩個男孩會昏過去,如果真的不想讓他們說出秘密的話,可以直接像對付那兩個人一樣把他們殺了就算了,用這樣的方法又算是什麼呢?
那個院長一直都保持著很深沉的狀態,他似乎有些無奈,依舊把眼神放在了對麵的那兩個男孩身上,那兩個男孩據說還是學習非常好的孩子,可是現在無緣無故變成這樣,著實讓人覺得惋惜,也會心疼他們的父母。
“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嗎,讓他們倆就這樣一直睡著,我似乎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吧,那他們倆這麼一直睡覺,不吃不喝,沒有外界的供應也不會死嗎?”
我很是疑惑的看著那個院長,他輕輕地點了點頭,緩緩的回答道。
“這就是最奇特的方麵,他們雖然每天都是在睡覺,但是身體裏的體能就消耗得非常的低,準確的說,他們已經完全進入到一種動物冬眠的狀態,身體幾乎沒有損耗,也就是說他們現在躺在這裏,身體沒有任何的消耗,年齡也不會變,什麼都不會變,一直到他們醒來的那一天,他們還可以保持現在這樣的狀態。”
院長的眼睛深深的迷奇,我開始覺得這似乎和我知道的某些事情有關係,如果一個人可以一直睡著,讓他永遠保持這樣的狀態,把他安穩在一個非常安靜的地方一直睡覺成百上千年,然後再用一種特殊的方法把他喚醒,那麼在他醒來的那一刻,他依舊可以保持他在睡著時候的狀態,這不就是所謂的?
長生不老了嗎!
我開始覺得這一切也許不是巧合,甚至跟所謂的靈異事件沒有關係,如果這真的是降頭師所為的話,那麼他的目的非常簡單,應該是用這兩個男孩做實驗,看一看這樣的法術是不是可以真的讓人保持年輕,保持永遠活下去。
那個院長似乎陷入了自己的回憶當中,他一直都眼睛無神的看著遠處,好像是在看屋子裏麵的那對兄弟,又好像是在看不知道什麼地方。
整個屋子裏麵的空氣一下子凝結住了,沒有一個人說話,最後還是院長深吸了一口氣,打破了這樣的死寂。
“其實你當時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實驗,這個實驗是秘密進行的,但是如果作為特別行動小組當中的你,想必應該是有所耳聞的吧。”
在一段沉默之後之後,院長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問我的,可是這個問題卻把我給問蒙了。
秘密實驗?
我當時的確是行動小組之中的一員,但是所謂的實驗我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的。
我隻得無奈的搖了搖頭,皺起眉頭來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