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年輕人誰都沒有主動說話,那個副院長還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走到小趙邊上對著我指了指輕聲的囑咐道。
“先別說了,趕緊扶著他到我辦公室裏去吧,在這個地方叫叫嚷嚷的,一會兒再把老師和學生叫起來,就不好交代了,我的辦公室就在不遠處,趕緊跟我過來吧。”
這一次我沒有再拒絕,而是在他們幾個人的攙扶下跟著的那個人的身後。當我們走進他辦公室的時候才發現,實際上這也算得上是一個單人宿舍了,外麵是辦公室,而裏麵是一個房間,大概既有臥室,還有洗手間的功能,除了不能做飯以外,大部分跟我們居住的房子似乎沒有任何的差別。
那個副院長走進屋子把燈打開,但是卻沒有把燈調的很亮,他讓我們坐在了沙發上,自己則坐到了對麵的桌子前,很是無奈的看著我。
“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這樣的症狀的?你自己沒有一點的反應嗎?”
我疑惑的皺起了眉頭,並不明白他這樣的話是什麼意思,我沒有回答,而是一直呆呆的看著他,那個副院長倒是沒有等待我的意思,而是直接站起身從他背後的機子裏麵打了一杯水給我,唯獨隻給了我一個人。
我猶豫的不知道該不該把那杯水接了過來,那個副院長忽然很無奈的笑了一下,把水放在了我的麵前,又重新坐回到了桌子旁。
“你別那麼緊張,在你眼中我是一個壞人嗎?其實上次來沒有告訴你們我的身份,我是覺得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沒有必要了,其實當年我也是其中的一個軍醫,跟他的父親還隸屬於一個部隊。
隻不過我們當時的身份並不是救人的,而是研製那種特別的藥物,就是他媽媽所研究的那種,但是需要很多人作為誌願者參與到這項研究當中,一旦研究成功了,那麼這場藥物一旦投入戰爭,將會為我們帶來非常大的成功,可是實驗的階段會有非常大的風險,所以必須要把風險全部都說清楚,那所有的實驗參與者都知道一旦失敗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當時我雖然是一個醫生,但是也是軍人的身份,和他的媽媽畢竟還是有不同的地方,所以盡管我知道這件事情的後果非常的嚴重,但是出於遵循的目的,我還是必須要按照自己當時所發時所做的一切去做,而且畢竟也是為醫學做研究,所以我覺得我也沒有什麼後悔的。當時我直接就報名了,很順利的通過了體檢,成為了其中的一個試驗者。
但是跟我一起參與實驗,一共有二十幾個人,非常實驗,其實進行的很順利,整個實驗過程也非常的簡單,實際上就是把那種藥劑稀釋再放入一種噴射劑當中,讓我們周圍的空氣當中都彌漫著這種藥劑,這種藥劑最大的作用就是會使人產生幻覺。
一旦產生幻覺之後,每個人都會產生不同的反應,有的人會變得很殘暴,有的人會變得很懦弱,有的人甚至會直接暈過去,所以我們必須統計這樣的反應,一旦投入戰爭之後,如果殘暴的人數量大過於懦弱的人,那可能會起到很嚴重的反作用,所以這絕對不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數據的記錄是整個實驗當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其實當時整個實驗進行得非常的順利,而且每一個人都深知實驗過後可能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一旦變得很殘暴的人,他很有可能直接對身邊平時很熟悉的人發起攻擊,甚至有可能直接殺人。
這一切的後果我們每個人都知道,但是大家都覺著也許實驗會非常的成功,不會發生這一切我們不想看到的後果,其中有參與半數者全部都是學醫的,我們對整個實驗都非常的了解,所以盡管擔憂,但是大部分人還是抱著很積極的態度參與的。
可是沒有想到最終實驗還是出了事故,其中有大部分人發生了排斥的反應,這些人的反應非常的奇怪,他們在吸入這些藥物的時候會產生渾身抽搐的反應。
我們不知道別人會不會產生什麼樣的幻覺,這一切必須得等實驗者自己清醒過來之後再向我們描述,可是那些人似乎根本就沒有醒過來的跡象,每一個都表現出了非常狂暴的狀態,他們沒有意識,也不認識周圍的人,甚至連自己做什麼都不知道。
當時我們實驗的地點是一個非常大的野外帳篷,在那個帳篷當中我們設立了很多個房間,每一個實驗者都被放在了單獨的房間當中,就是怕有意外的發生,可是沒想到那些排斥者會有如此大的力量,他們不單單毀壞了我們的房間,而且還跑到別的房間去攻擊其他的實驗者,有一半的人在實驗過程當中死去,但是並不是死於藥物,而是死於那些人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