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和你的父親曾經為一支部隊服役過,但是畢竟我們隸屬於不同的部門,也很難說他經曆的事情我就經曆過,所以對於這件事情我真的無法告訴你們我自己的經驗,因為我和你們一樣,也同樣很震驚。”
小趙顯得有些失落,很顯然他已經打定了主意,從我的嘴裏套出一些什麼,但是我這樣的態度也許並不像是裝的,所以他顯得很猶豫,想問我一些話,但是最後還是忍住了,自己愣了片刻,便又繼續的說了起來。
“好吧,其實我覺得本來你們是隊友,就算在一個部隊裏麵服役,怎麼著也應該知道他所知道的事情。
我父親確實給我講起過他在戰場上遇到的一件事情,和他在醫院裏麵看到那個死去的醫生差不多,我已經跟你們說過,當時他是部隊裏麵的一名外科醫生,不過隻是一個簡單的實習醫生,所以說能遇到的大場麵並不多,不過這裏麵有一個例外,就是一旦出現了大規模的戰爭傷亡超過一定的數量,那像他這樣的實習醫生也就會和一般的醫生一樣出現在手術台上,那一次留給他的就是這樣的一個病人,他的身上幾乎是被啃食得一絲不掛,他已經死了,可是由於他的內髒機能還保持完整,所以盡管身上已經沒有任何的血肉,但是他還是您留著一絲的呼吸就是這樣的一個病人留給了我的父親,但是他現在清楚的知道,之所以留給他,並不是想讓他救那個人的命,而是想讓他守著那個人,盡可能的減少他的痛苦,走過他人生中最後幾分鍾。
事情有的時候就是這樣奇妙。我的父親在那段時間一直陪在那個人的身邊,剛開始見到那個人的時候覺得實在是太恐怖了,一個已經像白骨一樣的人居然還能開口說話,而且能把話說的如此的清晰,整個房間裏麵就剩下我父親和他兩個人,那段時間似乎過得特別的漫長,那個人雖然已經奄奄一息,但是也許是死前的牽掛,所以他把他所遇到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了我的父親。
我父親曾經問過他究竟是為什麼會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他將是整個人的情況非常的恐怖,周圍沒有任何的人敢接近他,所有的人都想著他,不過是留在這裏等死。
對於他所經曆的事情盡管好奇,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敢於細心的去探究一下,因為我父親必須守著他,所以也就順理成章了知道他市場發生的事情一直到現在為止我都覺得知道他身上發生秘密的,也許隻有我父親一個人。”
小趙的故事說得有點混亂,從他父親到參加那個醫學會議到最後又回到戰場上的事情,似乎都圍繞著同樣一件事情的發生點,而這件事情似乎隨著時間的推移,一點一點的往前尋找著,早在幾十年前就已經發生過類似的事情,是不是被自己的隊友吃掉了並不能考證,但是唯一可以考證的是他們的結局都是一樣的,就是被人活生生的吃掉,一點兒都沒有留情麵。
“那個人留著最後一絲力氣把他所經曆的事情告訴了我父親,他說他們幾個人被派出千萬個非常偏僻的地方執行任務,那個任務非常簡單,就是把一個犯人帶到另外一所監獄去,其實說去監獄隻不過是交給另外一支部隊掌管,遣送回內陸。
當時他們執行完任務往回返的時候遇到了大風雨,那個地方是熱帶暴風雨,對於他們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因為這樣的暴風雨有可能席卷幾天幾夜,造成非常大的災害,也會造成人的死亡,所以當他們執行任務返回的時候,無奈之下隻得找一個山洞避雨,也因此這樣他們所有的人遇到了山體滑坡,石頭不偏不倚的正好把那個山洞給堵住了。
他們在那個山洞裏麵被困了很長時間,究竟是多長時間那個人並沒有說清楚,或者是我父親沒有記清楚,反正就是被困在那裏,就和那個人的故事講的一樣,同樣是山洞,同樣是幾個人,同樣的故事,同樣的結局,我覺得就算我不說,你們也應該已經猜到了哪些人為了生存下來把他給吃了,但唯一不同的是這個人沒有死,而是活生生的被那些人給吃掉了。我倒是很奇怪,我問我父親這種事情究竟是不是真的,因為我覺得就算是要把這個人當成食物,也可以用最簡單的方式把這個人殺死,為什麼一定要活生生的這樣折磨一個人,對我來說實在是太殘忍,不能接受,可是我的父親卻沒有回答,因為他說還沒來得及問,那個人就已經奄奄一息的死掉了。”
我們所有人都沉默不語了,就連這個房子的主人,他本來是想給我們講述他的故事,他認為他的故事已經夠恐怖,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因此坐在輪椅上,也許就是當年的故事帶給他的懲罰,但是當我們所有人聽到小趙所講述的事情之後,才發現最恐怖的事情遠遠在我們的想象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