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你跟我說的時候我還沒有覺得事態這麼嚴重,你們究竟是得罪了什麼人?居然會有人想要害你們的命,你腿上的傷可不是一般的毒蛇咬的,這要是一般的毒蛇,我還能去找一些當地的土醫幫你治一治,這個地方毒蛇盛行,當地人有一種很有名的草藥可以治蛇毒,可是你這個分明是被人下了降頭啊,咬你的這隻蛇,一定是被各種毒蟲喂養大的,他身體裏麵的毒素絕對不是一般的草藥可以解,這樣的降頭術在這個地方幾乎已經都失傳了,我也是當年在當兵的時候聽說過,沒想到今天居然親眼見到了,這事太不可思議了。”
身邊的兩個年輕人聽到這話的時候都激動的叫了出來,特別是陳浩,他似乎應該是聽他的師傅也說過此類的事情,但卻是第一次見到,所以他顯得格外激動,不停地追問著。
“真的有這樣的事情,我也隻是聽我師傅跟我說起過,但是你又是怎麼判斷出他腿上的傷是被這樣的蛇咬的呢?”
那個老兵無奈的笑了笑,伸出手指了指我的臉說道。
“你看他現在的樣子,嘴唇發黑紫,眼圈也是同樣的黑色,這分明就是中毒又被下了降頭之後的典型表現,我記得當年在那個山洞裏麵,我們當中幾個比較嚴重的人就是這副樣子,雖然部隊請來了高人,但是那幾個人最後還是死了,部隊下令隨意的就被埋在了後山上,還告訴我們不許把這件事情說出去,所以今天我一看到他的這個樣子,就確定肯定是被人下了降頭術了!”
“當年部隊裏麵還真的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我到現在才知道,在我們去之前和去之後還發生過那麼多事情,可是我現在都不明白,既然部隊曾經已經找到高人去解救他們,那怕我們過去又是幹什麼呢?我記得我們隻是在那裏駐紮了一段時間之後就被撤離了,沒有人告訴我們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但是唯一相同的就是我們也接到了同樣的封口命令。
那個老兵聽到我質疑的聲音無奈的點了點頭,再次關切地看了一眼我腿上的傷口,其實我自己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了,隻是剛才被咬的那一刻感覺到鑽心的疼痛,事後似乎就像是沒事兒人一樣,可是當我的褲子被再次拉起來的一瞬間,我看到我腳踝處的那個傷口已經變成了青黑青黑的顏色的時候,我才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你看看你傷口惡化得多嚴重,跟當年的那些人一模一樣,你必須趕緊找到給你下降頭的那個人,否則絕對是無藥可解的,你們趕緊想一想,你們在來的時候究竟得罪過什麼人?居然很多對你們下此毒手!”
可是我想來想去,我們在這裏幾乎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唯一覺得可疑的就是當天晚上他們所聽到的貓的叫聲,當我把這件事情說出來的時候,那個老兵忽然一拍大腿的叫了出來。
“我就說嘛,絕對不可能什麼事情都沒有的,你們聽到的哪裏是什麼貓的叫聲?這分明就是降頭師對你們的誘惑呀,想必在那個時候起你就已經被他們盯上了,可是奇怪的很,你不過就是一個外來的人,他們盯你做什麼。”
就在我還準備問的時候,陳浩忽然從背包裏麵拿出一張符紙,慢慢蹲下身子,對著我腿上的傷口就貼了上去,那個老兵看到陳浩舉動的時候愣了一下,奇怪的問道。
“這個年輕人還會這樣的東西,不過你這樣的符咒隻能暫時的壓製,真正要解除他身上的降頭術,還必須要找到那個降頭師才可以,這樣吧,既然你們已經找到我了,我就不能袖手旁觀,你們在這裏等著,我去幫你們找一個應該可以幫助你的人,我記得當年那個幫我們解除危險的事情的人是姓楚,我對於當年的事情一直都耿耿於懷,我退伍之後就留在了這個地方,所以我也一直在當地打聽,希望能夠找到那個姓楚的人,後來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他終於被我找到了,隻可惜那個老人家已經過世,可是我還是找到了他的後人,現在我就去找那個人,你現在腿上的傷不適宜走動了,他隻會讓你的降頭術發展的更快,所以你們在這裏等著,不要再回到那個旅店裏麵去,我去把那個姓楚的後人給你們找過來,也許他是唯一可以幫助你們的人了。”
那個老兵說完並沒有等到我們的回答,就直接起身離開了,王明和陳浩都關切地在我身邊坐下,尤其是陳浩,他幾乎已經把他書包裏所有的符咒都掏了出來,恨不得把我的身上都貼滿了,我看著他們兩的樣子不由得覺得好笑,但是最終還是忍住了,默默地等待著那個老兵的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