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找到的那幾本資料都完完,整整的放在桌子上,檔案館雖然有嚴厲的規矩,是絕對不可以把資料管理的任何東西都帶回家裏去的,但是畢竟這還是一個小地方,整個檔案館裏除了我一個人之外也就沒有什麼其他的人了,就算我偷偷帶回去也不會有人知道,隻需要有人在檢查的時候我把資料放回去就可以了,所以我眼看著下班時間快到,就把那兩本資料塞到了書包裏,快速回家去了。
其實說是回家,我住的地方就是檔案館後麵的一個小倉庫,距離檔案館走路的話也就不到三分鍾的時間,所以有的時候我會很晚的才回家,不過檔案館也有規定,到了下班的時間就必須把所有的檔案都鎖起來,門也必須鎖好,是不可以在裏麵停留的,所以既然是違規的話,我還是寧可把資料帶出來回到家裏比較自在。
檔案館因為隻有我一個人所以並沒有設立食堂,我經常會到檔案館對麵的學校裏麵去借食堂吃飯,今天也是一樣,我拿著飯盒打了一份簡單的飯菜就回來了,放在桌子上簡單的扒拉了兩口就丟到了一邊,靠在床上拿出了書包裏的資料,認認真真地閱讀了起來。
我晚上做首先看的是關於日軍的那份資料,上麵清清楚楚的記載著日軍確實派了一個小隊的人進入了那個山莊,而且也在裏麵幹了一些慘絕人寰的事情,這裏麵所描述的事情都跟王隊當年跟我說的差不多,可是越往下看我就越覺得恐怖,原來王隊在當年那個山腳下跟我所說的話,隻不過是整個故事的開頭,真正精彩的部分還在後麵,但是王隊當年卻沒有提及,我並不知道究竟是他不清楚,還是故意隱瞞了我,如果不是被我找到了這份資料,也許這個秘密就真的在我心裏塵封了。
資料是用手寫記載的,看起來並不是一份正式記錄的資料,倒像是一份人間密談,裏麵講到過很多稀奇古怪的故事,這日軍進入那個村莊也隻不過是其中的一個,因為已經知道了前因,所以我就略過了之前的部分從日軍撤離之後看了起來。
根據上麵資料的記載,日軍當時確實血洗了那個村子,也殺死了不少的人搶走很多很多的東西,但是也在他們離開之後遇到很多奇怪的事情,據說是軍當時殺光了村子裏麵所有人的時候並沒有著急撤離,而是整個小團隊都在那裏住下來,這一點讓我覺得挺不可思議的,也為日軍當年的暴行感覺到深深的恐懼,殺了人之後還能心安理得的住在那裏,那是得有多麼強大的心理素質才做得到的。
不過當晚他們過得並不平靜,才住下的第一天晚上,日軍就遇到了奇怪的事情。
他們按照之前的安排在村子的外麵駐紮的根據地,他們這也沒有可以膽子大到住進村莊裏麵,所以就把駐地安排在了距離村莊大概100多米左右外的一片空地上,夜晚大家都睡了,但是卻所有人都聽到了,似乎有一個女人哭泣的聲音,當時的日軍都已經殺紅了眼,個個都是心理變態,在大晚上聽見女人哭泣的聲音,不但沒有感覺到害怕,反而是一個個都很興奮,想著原來這村子裏麵還有女人,便有幾個膽大的結伴兒的說要去村子裏麵把那個女人給抓回來,當年的日本軍隊哪裏還有什麼紀律可言,所以說他們剛一提出這個意見,所有人都同意了,他們幾個人就直接想都沒想就跑進了村莊裏麵。
村莊裏麵全部都是死去人的屍體,但是他們幾個卻因為一想到有女人早已就興奮過頭,根本就無顧及直接跑了進去,可是奇怪的很,進去的那幾個人就直接失去了蹤跡,沒有再出來過。
留在外麵的人認為他們是自己獨享的好處,所以留在裏麵不肯出來,當時上麵的人並排的另外幾個人去尋他們,可是居然也很奇怪的沒有再回來,這一點就引起了他們的注意,沒有人再敢進去,一直等待著天亮。
可是天亮之後詭異的事情就再次發生沒有停止過,那幾個人居然都死了,屍體都變成了皚皚的白骨,如果不是他們身上的軍裝可以顯示他們的身份,想必沒有人能認出他們究竟是誰。
白骨就整齊地擺放在軍隊的外麵,沒有人知道他們是怎麼死的,也沒有人知道他們死前究竟經曆了什麼,因為甚至看不到他們的表情,唯一留下的就是那身軍裝和軍裝裏麵的皚皚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