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忠也成了神經病？”我有點驚訝，豆豆的符和我下的保護咒難道一點沒起作用。“是啊，就屬他最嚴重，別的人隻是間接性的，他是完全瘋了。”男人說著，眼神裏有些不安。“我們明早過來吧，在你們醫院的精神科，是吧？”我問著。“是的，那明早，我在醫院門口等你。”男人說著，留下了一張銀行卡。
“走，吃飯去。”我把卡給了莫茜茜，可兒不在了，家裏總要有一個管帳的，範心甜看到錢和我一樣，頭大。莫茜茜隻好管錢了。今天這頓飯，才可能使真正意義上的大餐吧，十涼十熱，我們四個人吃。我算是明白了，人生在世，吃喝二字，指不定哪天就死在氣運手裏了，還談什麼樸素。
“繼續當神棍？”範心甜挑著眉毛問我。“還有更好的出路麼？”我笑了笑，和豆豆點了根煙。“你呢？你要回茅山麼？”我問著一直沒說話的豆豆。“回去幹嘛，能把我無聊死。”豆豆搖了搖頭。“咋感覺大家沒目標了呢？雖然上麵不選擇幫助我們了，可是我們還是和以前一樣啊，總不能真讓氣運把這裏變成地獄吧？”莫茜茜說著。
“是啊，和以前一樣，就是有點不方便呢。倒也自在，不會再有什麼任務了，賺錢，幹活，享受，沒了。”我笑了笑。“嗯，這下你們兩終於可以踏踏實實的做神棍了。”範心甜笑著我和豆豆。
吃完了飯，天色還早，我們四個人在大街上散步。以前可兒在的時候，雖然她不怎麼說話，但總是聽著我們幾個人逗樂子，跟著我們笑著，現在我們四個還是開著玩笑，可兒卻不在了。
第二天一早，我和豆豆就往醫院走去。我也不指望範心甜和莫茜茜能看著店，這兩個哪有可兒那麼聽話。“貴姓？”我和豆豆到了醫院大門口，昨天來店裏的男人已經在醫院門口等待了。“劉，二位早。”劉醫生笑著。“走吧，去看看。”我說著，和豆豆進了醫院。“你把田忠單獨帶到一個病房，其他人就別讓來了，看見了心裏不好受。”我對跟在後麵的劉醫生說著。
劉醫生點了點頭，把我們帶進了一個空病房。“我現在去把田忠帶來。”劉醫生說著，走了出去。“估計是掉魂了。”豆豆坐在病床上說著。“恐怕沒那麼簡單。”我搖了搖頭。“來了。”劉醫生打開了門，拉著田忠走了進來。
田忠就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兩眼空洞，眼睛凹陷，瘦的就隻剩下骨頭了，呆呆的眼神，嘴裏一直念叨著“好疼，好疼。”。兩隻手在自己的身上胡亂摸索著。“其他人也這樣麼？”我問著劉醫生。“差不多，隻不過，其他人每天都會醒來一次。”劉醫生說著。“他們做手術的手術室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情麼？”我看著田忠，問劉醫生。
“有，那晚值班護士說，在手術室看到了田忠，還有其他幾個瘋了醫生，可是當時他們正在接受治療，不可能出現在手術室，所以那間手術室也停用了。”劉醫生說著，時不時的抓住田忠亂抓的手。“豆豆，你去看看其他人，我去手術室瞧瞧。”我轉頭對豆豆睡著。“你一個人行麼？你傷還沒有好。”豆豆撇了撇嘴，有點擔心。
“沒事的，大白天的，又快中午了，我就不相信那麼猖狂。”我說著。劉醫生帶著豆豆去看其他人了，我和一個小護士往手術室走。剛才一聽到劉醫生讓這個小護士去手術室，小護士的頭搖的不要不要的，我還勸說了一句，廢了不少氣聚出來一道淡淡的針魂，小護士才敢和我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