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幫過她的人,她從來不會吝嗇祝福,畢竟她的嘴開過光。
望著安分奔向電梯裏的背影,兩位保安大哥對視一眼後,無奈的聳聳肩。
“這小丫頭真是不容易,當初在別墅的時候每天早早起chuang買早餐給那個小少爺吃,這才一個多月沒見肚子都那麼大了,看樣子應該是雙胞胎呢。”說話的是借手機給安分的那個霸氣大哥。
另一位大哥也讚同的點點頭,“是啊,這丫頭除了腦子傻點,其他還是挺不錯的,上不了廳堂能下廚房也好。”(安分:無知的人類啊!)
安分對著電梯裏的鏡子,rou捏著自己的臉,她要以最好的狀態出現在李銀晨麵前。雖然水珠還在順著衣服的輪廓滴流,頭發也成了水藻,但這不影響她內在美的表現!
滿意的看著自己上揚十五度的嘴角,轉過身子,電梯剛好停了,門一開,一股溫熱布滿她精心整理好的表情。
我能問候你大爺麼!
“公司不允許傻0逼進來的,你趕緊出去,要是嚇到還沒下班的女同事怎麼辦?”李銀晨眉頭一蹙,那嘴巴依舊陰損。
安分一抹臉上綠色還帶點甜膩的液體,嘴角依舊保持上揚的弧度,“你不是還好好的嗎?”
李銀晨一驚,“行啊,懂得諷刺別人了。我說你嘴巴利索了腦子怎麼還是那麼笨,下雨不帶傘,有病啊。”
他表情很凶,就像那種無惡不作的流0氓一樣,可看在安分眼裏,心暖得要命。
銀子,還是在乎她的!
她把肚子裏的外套拿出來,熱乎乎的扔到他臉上,“你丫的才有病,生日不吃蛋糕,喝綠茶還加糖真淒涼。”
李銀晨愣了幾秒,感動的微笑定格在那張長得跟妖孽一樣的臉上,衣服包著的,是巧克力蛋糕,大大小小的蛋糕好像被人用腳踐踏過,已經看不出原本精美的原型。
他大口大口的吃著,不顧形象,好像吃的不是蛋糕是金子一樣,“你有病,有蛋糕沒蠟燭怎麼許願。”
“我家有蠟燭,你送我回家,我請你許願。”安分狗腿的附和著,伸手想拿塊蛋糕吃,被毫不留情的拍掉。
“這是我的!”李銀晨一口氣把剩下的四塊蛋糕一並塞嘴裏,哽了好一會兒才咽下去,“放心,你這副被人淩辱過的樣子我也不敢讓你自己回家,傳出去我清白就沒了。”
安分一個噴嚏直接打他臉上,小樣兒,都跟姐兒孤男寡女住多久了,清白這玩意早見鬼去了!
回到家裏,安分換了身幹爽的衣服,李銀晨的小說原稿濕了一丟丟,她藏到chuang墊下,才走出去。
李銀晨也換上了睡衣,黑色的色調襯得他的臉更加白皙,昏暗的燈光下很是引人犯罪。
安分收到他得意的眼神,不屑的搖搖頭,蹲在櫃子前找蠟燭。為毛線她家裏有這貨的衣服,該不會是他想到有怎麼一天,還是……
接下來的限製級畫麵,安分不敢再想,小兒不宜!
她拿出兩根白色的蠟燭和四罐啤酒,放在桌子上,用打火機點上火,做了個請的動作。
李銀晨難得的沒有吐槽,閉上眼睛許願,蠟燭的餘光落在他長長的眼睫毛上,臉蛋也染上了橘色,很喜慶。
蠟燭一吹,整個空間都灰蒙蒙的,窗外的月光也被窗簾擋在了外麵。如果你以為接下來他們會幹點成年男女之間會幹的事兒,那你就錯了,撇開性別不說,李銀晨就沒把安分當人!
電視在播蠟筆小新,老掉牙的梗卻讓兩人笑得抽風,他們醉了!
安分把頭埋在膝蓋上,眼淚控製不住的向外流,這是高興的眼淚,真的!
李銀晨把她的腦袋提起來靠在自己的肩上,右手邊順著她的背,聲音溫柔得跟她娘一樣,“今天是我生日,哭什麼,給勞資笑得歡快點兒。”
安分哭得更大聲,鼻涕眼淚全抹他的睡衣上,“銀子……”
“恩,我在。”
她憋著嘴,心疼的說:“別看電視了,電費挺貴了。”
李銀晨的手在那一瞬間加重了力道,好像要把她的皮給扒下來一樣,疼得安分的眼淚更加肆意的湧出來。
大哥,那是人肉啊,連著骨頭連著筋的。
“沒事,最近電費大降價,買一送一呢。”他輕聲安慰,手的力度柔和了幾分。
銀子,我想跟你說我不會再任性了。
銀子,我想跟你說,對不起。
銀子,我想跟你說,生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