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時候真的很懷疑,李銀晨這丫的是不是有千裏眼這項牛叉技能,怎麼每次都能找到她!
蹲了三十多分鍾,膝蓋的傷好像也裂開了,她折騰了幾下,還是沒能站起來。
“我腳麻了!銀子,要不你上來吧,我就在十樓盡頭的女廁所裏,廁所沒人。”
他現在就是在女廁所門口!
盯著門邊上的牌子上“女衛生間”這四個字,李銀晨煩躁得撓撓頭。
他一世英名,注定毀在瘋子手上!
左看看右看看,沒人經過,又糾結了一會兒,還是沒能打破心裏的界限走進去。
“親愛的,我真不能進去,這有攝像頭!你還是用自己的腳走出來吧,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咱要學會自立自強!”
李銀晨那句親愛的,真把安分給迷得暈頭轉向,神差鬼使的她真的用自己的雙腿走出來了。
治愈美男兒,這稱號真特麼不是浪得虛名的!
“瘋子,你就不能活得像個人嗎?人家精神病院裏的人至少還看得出是個人,你特麼根本就是qin獸!”李銀晨邊背著她,嘴巴還不停的貶低著。
擦,我又沒QJ犯罪,調~戲良家婦女,逼良為娼,怎麼就qin獸了?
安分突然發現,她愛上了這個不算寬厚,卻很溫暖的背。
不用自個走路就是爽!
到別墅的時候,安分已經睡了,打呼聲用被子裏裏外外包了三層還是如雷貫耳。
李銀晨無奈的歎了口氣,手裏抖著一百多萬字地稿子,那心情不是一個草字能詮釋的。
……
安分揉揉眼睛,嗯,一定是她打開的方式不對!再閉上,睜開。
吾滴親故啊,李銀晨為毛躺在紙海之中,連臉上都蓋著一張,這是暴斃了?
安分立馬滾下沙發,不顧膝蓋傳來的疼痛感,揪著李銀晨的衣領,傷心得一塌塗地。
“銀子,你嗝屁之前好歹也把銀行卡的密碼告訴我啊,暴斃有沒有保險金可以拿?這棟別墅還沒過戶到我名下啊!你死得好慘啊!你讓我怎麼活啊!”
李銀晨滿臉黑線,一腳就把她踹開,“我死了你還能活著?開玩笑!”
你這是要和我作對鬼夫婦?這是告白麼!(李銀晨:黃泉路上,我需要你來墊腳!安分:草~蛋!)
“五部作品我都幫你審核好了,二大爺的,你特麼能不能別邊吃飯邊放屁,聽勞資把話說完!”李銀晨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你是大爺,聽你的!
安分放下手中的包子,聚精會神地盯著李銀晨的臉。
“別特麼一直盯著我,吃你的包子,再看宮外孕!大出血!”李銀晨拿起一個包子就砸在她的臉上。
尼瑪,銀子,鬧哪樣!
苦逼著臉,抓起包子繼續啃食。
“理由我也幫你寫好了,你拿著回去交差就行了。”他一甩紋絲不動的劉海,拽的跟包租婆的樣子真特麼有愛!
安分一個興奮,就想衝過去抱他,李銀晨那雙一米多的大長腿擋住了。
這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要抱你,你特麼用腿阻止了!
“瞧你那油膩的嘴巴和手,髒死了,勞資有潔癖!”就算是嫌棄的眼神,也讓人恨不起來,長得帥就是怎麼任性!
安分悻悻收手,“銀子,你昨天是怎麼找到我的?你丫的不會是變~態到在我身上裝監控器吧。”
李銀晨瞥了她一眼,不屑道:“你身上傻氣太重,隔著幾千米遠還能聞到。”
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