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得望眼欲穿的鬱二貨,終於是活著等到自己的午飯,淚眼汪汪的瞧著某人“你再不回來,看見的將會是我的屍體。”沒說話,越過死魚狀的鬱景蒼,把打包的飯盒輕輕放在桌上,開口“不吃,就扔了。”
“別別別,真餓著呢。”這話一落,如炸毛的貓一下子鮮活起來,拎著飯盒自行解決去了。
擦擦油漬,打了個飽嗝,重新活過來的感覺有木有。飽了的鬱二貨,眼珠子骨碌一轉,開始八卦起來“話說,到手沒。”處了這麼久自然知道是在說什麼,冷撇一眼“多事。”最近,貌似受到的冷眼攻擊越來越多了。
旁若無人的拿過發黃的畫卷,拆開,視若珍寶的輕撫,黑瞳盛著不易察覺的溫情。不知道想起什麼,眼裏閃過幾縷不滿與無可奈何。
沒好意思湊近看那張紙上到底是有些什麼玄機,值得曄如此珍視著。隻是當初在他得到它的時候,窺得一角,是一個人的畫像,具體倒是沒看見。
“隔三差五的拿出來看,就那麼好看,也借我瞧瞧。”不怕死的開口,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也沒指望能真的看到,過過嘴癮,也是一種樂趣。
出乎他的意料,沒得到司氏冷眼一枚,反倒是幽幽來了句“可以告訴你,夏依作。”手指摩挲畫角娟秀的字,不知默念了多少遍的名字,如今這樣真實的從嘴裏吐出,有種很奇妙的感覺。
瞪大眼睛,結巴“你,你說的不會是,那個夏小學妹吧。”竟然有這麼巧的事,也太神奇了點。說破不點破,淡定的收起畫,把玩手機。
知道某人一向的風格說一半留一半,大致他已經猜到,也不再糾結這事。隻是咋舌,緣分這東西真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對了,差點誤事“剛剛新聞社的社長小朱申請這次的板報,會長大人,您看。”基本上,這些小事都是先發信息給他,然後由他口頭告知,沒多少人夠膽對這位發些雞毛蒜皮的事兒。
有意思,這次是來大魚了,揚眉“可以,讓她自由發揮。”這麼豪爽,都給她了,看來還挺信任的。抄起手機如實回複:
籃球狂人:會長同意了,讓你隨意。
沒多久,很快回複。
我有一雙火眼金睛:行,一定交出滿意答卷。
這邊的小朱滿臉笑意,心裏在慶幸自己還好沒交代這次的板報照片主題是有關於會長大人的。想到這裏她不禁抖抖身子,有些後怕,發表後,自己應該不會被波及吧。
應該……不至於吧,她也隻能這樣給自己心裏安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