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愛愛起身拿起自己的衣服,習慣性的往自己身上穿,她的腦袋裏卻在想著,這酒真不是啥好東西,生米咋還做熟了呢?一點感覺咋都沒有呢?
“小姐,小姐,你起了沒,出事了,你快點起來啊!”遠遠的翠柳焦急的聲音伴著霹靂啪啦的腳步聲傳了進來。
出事了?能出啥事?程愛愛急衝衝的穿好衣服,把腰帶一係,跳下床,塔拉著鞋就跑出了內室。正好迎到剛進來的翠柳。
“翠柳,一大早上的鬼叫什麼?死人了,啥事有主子我睡覺重要?”
“小姐,不好了,將軍剛剛退朝回來大怒,讓你快點到前廳去,具說是什麼人在皇上哪把你告了,還要打架呢?哎呀,反正我也沒聽懂。夫人說讓你快跑。這是夫人給你的銀票,有多遠走多遠,永遠也別回來。”翠柳說完從懷裏拿出一疊銀票塞給程愛愛。
“告我?還是禦狀,我又沒做什麼告我什麼?再說都告到皇上哪了,我跑了,他們怎麼辦?”程愛愛看著自己手裏的銀票,說道。
“不清楚,夫人就是讓你跑,別的沒說。”翠柳也不明白,有什麼好怕的,護國將軍府哪個敢惹,再不行,就把老候爺叫回來,看看全皇朝哪個能惹得起老候爺。實在不行,還有太上皇呢?跑啥呢?
她跑了,要是真有什麼事,不是連累了別人,手裏銀票忽然變的得沉甸甸的。到底要不要跑路啊!以前老是惦記著逃跑,現在能正大光明的跑了,反而猶豫了。
將軍府的大廳裏,齊刷刷站了一屋子人,竟然一點聲音都沒有,靜的可怕,程愛愛跪在大廳的正中間,而在大廳正前方,高高的主位上,程月倩雙眼噴火的望著眼前的人,惡狠狠的眼神,恨不得把眼前的人生吞活剝。
納蘭玉一臉焦急的坐在程月倩的一邊,不停的向外張望,好象在盼著什麼?
“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程月倩大吼一聲,納蘭玉驚的一哆嗦,他嫁給程月倩這二十年來,第一次看到她發這麼大的火。他更加的擔心起自己的女兒來了。
“將軍,是我的錯,要怪就怪我吧!”柳清陽白著一張俊臉,急急的說道。
“你的錯?你的意思是你做的?”程月倩怒氣衝衝的說道。眼神猶如利劍一樣,射向柳清陽。
“是,是我做的。”就算是死,他也要死在程愛愛的前麵,不管怎樣,他都不能讓程愛愛受到傷害。柳清陽咬咬牙,說道。
“你?就憑你?你有那膽量嗎?好,想擔是不是,來人給我把柳家主母請來!”程月倩大聲的說道。
“我?”柳清陽臉刷的一下子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