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夏綠蒂輕蹙起眉頭,將自己的海軍帽放在了自己的櫃子上,微歎著看著窗外風平浪靜的海麵。
有一位名為沃.茲機碩德的人說過:和平就是對士兵的死緩。對此夏綠蒂也不敢苟同,但如今她真的已經快要無聊死了。
百般無賴的將自己那一把精巧的小手槍拆開來好生保養了一番,這已經是她第今天第三次保養這把手槍了。
雖然這是上周時由第一艦隊的那一幫老頭親手發給自己,作為自己的獎勵,還附贈了一套代表著少校的軍裝與軍銜,手槍柄那象牙所特有的細膩入微的手感和精湛的錯金工藝所刻出的斑斕的花紋使這柄手槍與其被稱之為殺人武器,更像是一件寶貴的藝術品。再加之與那枚璀璨的軍銜,一顆冉冉上升的軍界之星就被打造而出了。
回想起那些個老頭子看向自己是那鼓勵與欣賞的目光,夏綠蒂就有想使用這把手槍原本的功能的衝動。
“如果我在當時用這把手槍把那些該死的,剛腹自用到極點的,看後來人就和看聰明的猴子一樣的老頭子全給殺了,然後再大喊著“殺死米畜,仗節死義當時此刻”這樣的話,說不定會開戰了吧。”夏綠蒂把自己整個人往床上一丟,雖然這已經是整個艦隊中最好的一張床了,但還是讓她感覺到了疼痛,好在她體型嬌小,體重不高,要不然估計能疼的哼哼出來。
一頭微卷的金色長發鋪灑在她的身下,伸出自己的右手,從自己手中的縫隙裏看著冰冷的天花板,眼裏的失落和寂寞在陽光下觀看,讓人一眼就想到了青春這種東西。臉上的表情柔軟而自然,一副屬於花季少女的憂慮的畫麵看起來那麼的想痛飲一杯,祭奠那逝去的時光與故人。
就是那個少女的年齡和思想出了很大的問題。
“會死的吧,估計說完就會被打成篩子吧,那還怎麼去打仗啊。我還怎麼去看著那些鮮活的生命在自己的麵前表現出生命所特有的美。”失落的想到了自己死後的一係列結果,夏綠蒂還是選擇了放棄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而且就那些政治家和資本家們,估計也會說是某個恐怖組織試圖破壞世界安全和白鷹與重櫻之間良好的友誼,然後CIA在發現是某些個帶白色頭巾的國家幹的,再然後估計就是準備武裝大遊行了。接著就是大家一起發財的good end的了,而那些死去的老頭子也會被埋在威靈頓烈士陵園裏,蓋上國旗後往坑裏一丟,被表彰為為世界和平獻出了生命的傑出貢獻雲雲。”
雖然也不知道被恐怖分子炸死有什麼傑出的貢獻。
“嘁,真叫人羨慕這種想指鹿就指鹿,想為馬就為馬的權力啊啊啊!”縮成一團在床上滾來滾去,那種嬌蠻的動作與可愛的表情足以讓某些人冒著三年至死刑的懲罰做出一些惡行。
就在夏綠蒂在接著考慮著接下來該如何挑撥起一場戰爭來滿足自己那空虛寂寞的內心時,那扇鋼製的門被人扣響了。
“沒有緊要的事情就給我滾去掃甲板去吧混蛋!”罵罵咧咧的翻身下了自己的床鋪,夏綠蒂揉了揉臉,萎靡不振的打開了門。
“怎麼會是這個家夥啊。”掃興的打量著這個比自己高不了多少的少女,夏綠蒂當場就在心裏想罵了出來,其他的人被自己罰打掃甲板時,那群丘八一般都會選擇在一旁嬉皮笑臉的嘲諷被罰打掃甲板的那一個人,然後視情況而定,看看能不能把那另一幫得意洋洋的丘八們一塊以“違反規定集體鬥毆”的處罰來讓他們把明天的甲板也一塊承包下來。
但麵前的這個人.......還是算了吧。
“那麼,朱諾上尉,請問你有什麼事嗎?”興致缺缺的,像小流氓一樣吊兒郎當的問著前麵的那個站軍姿無比標準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