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解憂是死活不願意認為這和人有關,死也不願意認為。
那個黑人大媽一瞬間就被這種美給征服了,無論怎樣這個世界還是向往著美的存在。
“Wele to America!(歡迎來到美利堅!)”
那名黑人大媽用誇張的言語向解憂表示著來自白鷹熱誠的問候,解憂看向機場外的車水馬龍,路人交織而過,認識或者不認識的人擦肩而過。
“抱歉。”解憂在心裏低聲的說了一聲,在其他出租車司機期待的目光中登上了一位幸運兒的車上。
“你好,來自東方的女士。您要去哪裏呢?”蹩腳的漢語聽起來讓解憂直翻白眼。
“I can speak English ,sir.”
“哦,抱歉。”看著那個司機尷尬的表情,解憂覺得按道理來講這種人不應該會因此而感到尷尬。
“去這裏。”解憂給出租車司機遞上了一張小小的卡片,上麵用電腦印刷出來自己在白鷹所準備的臨時地址。這個地址就是那個人為自己所準備的,想想解憂就有些不爽,沒人喜歡自己的行蹤在別人的掌控下。
可惜沒辦法。
“開車吧。”解憂將自己的眼睛收回到了墨鏡後麵,讓司機感到有點遺憾。
“好的,女士。”
……
“emmmmm”解憂滿頭黑線的看著這座明顯有些破敗的房子,這種由白鷹政府所負責建設的安居房已經年久失修了,解憂看著徑直從牆壁架起的水管滴滴答答的往底下漏水,有種掉頭就走的衝動。
拜白鷹那些吸血鬼的利率掉期所賜,加利福利亞州政府已經對這種安好民生的工程愈發的無力起來。
街上不少走過遊手好閑的失業人員饒有趣味的看向解憂,這是白天,如果不是街上還有軍隊的巡邏,估計會發生解憂和那些人都不願意見到的事情發生了。
將寄存在機場保險櫃裏的鑰匙拿出,當解憂將其插入其中時,驚訝的發現這把鑰匙卻打不開這一扇門。
仔細的看了又看上麵的地址,用穀歌地圖確認了方圓百裏內沒有與該地名相重合的地方。
隨手從捆綁在外的鐵絲硬生生的撕開兩根,解憂猶如用筷子一樣熟練的在鎖孔裏麵搞鼓了幾下才發現問題所在。
“該死的,居然是裏麵生鏽了。”
猶豫的看向了附近的房子,解憂還是放棄了去向那些房子的主人“借”一棟房子來住的想法。
手腕微微用力,隨後整個手腕的肌肉一瞬間所爆發開來的力量直接將鎖芯震斷,“砰”的一聲,門無奈的向解憂敞開了門扉。
“晚上該怎麼關門啊……”想到這裏的解憂苦悶的撓了撓頭。
“難道真的要斬掉這周圍那些黑社會老大的手指才能好好的睡一覺?”解憂蠢蠢欲動的想著,在島上的時候他就有些想把倫敦那幫黑社會的手指頭像重櫻那邊一樣切手指頭,然後在發給他們的家人。
回頭看去,解憂都能分辨出那些該死的社會渣滓看向自己不善的眼光和那些幸災樂禍的眼光。
“嘁。”
趕緊將自己隨身攜帶好的行李收拾好,解憂從箱子裏取出了他的錄音筆。
“夢蝶計劃,第一天……”